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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有些尴尬。
向来是躲在树后的人听坐在溪边的人谈话。
哪有我这样明目张胆的。
我不欲听,他们却偏叫我听。
男声激动地说:「你与我这般陌生做什么!」
这……好像是魏渊。
紧接着女声说:「陛下已经为我和裴轩赐婚,太子殿下莫要再纠缠了。」
眼下的情况,是我的现任夫婿和我绯闻男友的现任未婚妻,他曾经的绯闻女友正在私会。
委实叫我凌乱。
魏渊气急了,抓着李袭裳:「你怎么可以嫁给他!」
李袭裳直呼痛,挣扎道:「殿下,我与裴郎两情相悦,您不要再、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我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吐槽。
两情相悦你不去找裴轩要那个肥白兔儿,偏偏要去魏渊面前说什么「睹兔思人」。
两情相悦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溪边跟魏渊私会。
魏渊好歹也是这满都城第二尊贵的男人,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他气冲冲地跑出来,然后和满脸兴味的我撞上。
「……」
相顾无言。
我正踌躇着说些什么来救场,谁知魏渊却扣住我的手腕,说:「别以为孤非你不可,我有招招这么漂亮的老婆,定过得比你幸福!」
05
我以为魏渊放下如此豪言壮语,以后一定洗心革面。
谁知刚回宫他就去找皇上闹,喊着不能给李袭裳和裴轩定亲,凄厉的叫声从承乾殿一直传到了东宫。
彼时我正在院子里荡秋千,檀信从我身后推着我,愤愤不平地说:「太子殿下也太不把您当回事了,还是裴小将军……」
她话还未说完,魏渊便被几个太监从外头抬了进来,他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我坐在秋千上冷眼听着大太监拖腔拉调地说魏渊被皇帝禁足了。
魏渊像块破布被扔在地上。
他拿眼角觑我,半晌蹭到我脚边,期期艾艾地说:「招招,你别生气,这么做不全是为了李袭裳。」
我冷笑说总不可能是为了我吧。
魏渊说是为了我们。
他说如今皇帝身体每况愈下,朝中各势力蠢蠢欲动,三皇子一党已经按捺不住,他这是故意作给外人看的。
我听完以后震惊地看着他,心想他平日看着中二,居然有如此城府。
自那天起魏渊还真安安分分地禁足了,
每日就窝在东宫里,
要么同我讲些趣事,要么就是和我寻些小玩意玩。
宫女们都传太子为太子妃收心,如今二人也算琴瑟合鸣。
我想这是我入宫以来,最快乐的一个年头。
深秋冬初的季节,魏渊扯我去放风筝,我们围着院子跑了十来圈,他精神奕奕,我却病倒了。
我的病就像是一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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