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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真的很巧。”伍德面色和善的微笑,随手把刚刚上的菜转到林斋面前,“来,林公子,多吃一点。下周要开始运作了,这两天好好休息。”
“嗯。”林斋闷头吃大饭。
“看到你们,我就觉得很有希望。”伍德真的非常爱惜人才,他看着关漠缘和林斋,就像老师看着莘莘学子般慈祥,“真好,你们年轻一代都这么有理想,有目标。我这个做长辈的,就可以安心退下去了。”
关漠缘并没有就这伍德话说下去,冲着他露出来的手腕扬了扬下巴:“伍总,您手上这块表——”
林斋包了满嘴的肘子,默不作声,转头观察着伍德的表情。
伍德稍微一震,他是没想到这个破表会被关漠缘看中,不着痕迹的把表往袖口里捋了捋,“哦,很便宜啊,不值得一提。”
关漠缘追问:“我看您一直戴在手上,在想会不会是很珍贵的东西?”
伍德再次有些怔住,这似乎勾起了他什么回忆似的,半晌,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垂下眼,轻微的摇了摇头:“这个啊,是我的劫。”
“劫?”二人异口同声重复。
“每个人啊,都有自己的劫难。”伍德说得神神叨叨,“戴着它,我就会时刻铭记我的‘劫’。”
关漠缘默默的看着伍德,陷入沉思。
林斋心直口快,嘴里东西都没吞下去,就赶紧追问:“不好意思,我没听懂。”
“林公子您不信教,自然不了解这些。”伍德笑了笑,端起面前的小酒杯,“不说了,我敬林公子一杯。”
直到饭局结束了,三个人都没人再提起过那支表的话题。
送走了伍德,二人在从餐厅去停车楼的路上,林斋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消息的关漠缘,话问到一半就不说了。
“老婆,你刚才怎么不直接提爸爸的名字?”
关漠缘蹙紧眉:“我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有问题。”
“神神叨叨。”林斋也觉得这个人有问题,有病,有大病,装神弄鬼的!不禁附和:“我不信教,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关漠缘摇头,他觉得这个和信不信教没有关系,“不对……”
林斋不明白:“哪里有问题?”
“我不清楚……但是我总觉得,特别奇怪。”关漠缘回忆着伍德讲话时的感觉,“总觉得……他在逃避?劫什么的,只是一个借口?”
林斋不懂,林斋不知道。但是林斋听老婆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跟着应和:“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
走到车前,关漠缘突然拉住林斋的袖口:“林斋,你能陪我去一趟老家吗?我想去家里早点资料。”
林斋一怔:“现在?”
关漠缘斩钉截铁:“现在,我们开去!”
林斋边说边打了一个酒饱嗝:“我喝酒了。”
关漠缘:“我开,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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