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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任何多余的事都不该做。
任何多余的感情也不该产生。
翌日,程家晏救治的病人醒了。
听闻消息,符岑立即赶过去。
刚清醒的夏家大少爷坐在床沿,神情迷茫,沉默不语。
程家晏替此人把脉,又问了几句,没能得到应答。
纪烬昭拨开程家晏,站到夏家少爷面前,弯腰与其对视。
他说了三句话。
“你父亲死了。”
“夏有天现在是夏川阁阁主。”
“?”
听完纪烬昭的言语,夏家大少爷眼珠微动,似是极困难地开了口。
多年未曾正常说话,他的声音粗糙艰涩,如同石头磨砺砂纸。
“父亲……何故逝去?”
纪烬昭不答。
他的眼神冰寒彻骨,死死盯着对方。
迫于威压,夏家大少爷不得不放弃提问,的事来。
他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仿佛随时可能昏厥过去。
“长梦丹……是二弟骗我吞服。怪我大意……察觉时已经太晚。我从不知他将我当做眼中钉,也不知他如此渴望阁主之位……”
“夏川阁心法只传阁主,父亲常说,如若我继承夏川阁,就传我心法。是我辜负了他的期望……”
说至动..情处,他不禁落泪,将湿淋淋的脸埋进双手里。
纪烬昭起身,一言不发离开卧房。
符岑没有跟出去,他大致能猜到纪烬昭接下来的行动。
夏家大少爷哭了很久,缓过气来,向房间里的人问话。
“这是何处?你们是何人?”
符岑答道:“这里是魔教的地盘。我是路人甲,你不用在意。”
旁边,程家晏正在奋笔疾书,记录长梦丹消解后的症状,顾不上理睬病人。
夏家大少爷迷茫无措地坐着,呆滞问道。
“是魔教救了我?打算拿我做什么?”
“好生养病,好好活着。”
纪烬昭去而复返,身后跟着几个佩刀的黑衣人,约莫是魔教弟子。
“等时机到了,你可以在天下人面前申冤。”
说罢,纪烬昭转向程家晏与符岑:“教内事务繁杂,不能留客。我让属下准备了路上行囊,二位今日便可离开。”
“好。”
符岑应答,抬脚踏出房门,又折回来带上程家晏,一路拖拽着离开。
沉浸在药理分析中的程大夫,犹自拿着纸笔,边走边写。
嘴里叽里咕噜,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词汇。
房门在他们身后关闭。
魔教人员守在外面,很明显将夏家大少爷软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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