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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大约不记得我们了罢?我是章柳,他是章桦。”
名叫章柳的年轻姑娘指了指不远处的少年,笑着说道,“我们押镖路过此地,借宿庙中,竟然巧遇恩公,想必是上天注定。能帮上恩公的忙,更是难得的幸事……喏,您看怎么处理他们?”
伴随着章柳的话语,符岑望向马尸旁跪坐的人。
狼狈不堪,浑身发抖,脸上糊满了泪水与血。
他沉吟片刻,走过去蹲下身来,随手捡起把匕首掂了掂。
面前的人虽然害怕,却依旧要逞口舌之快,对着符岑胡乱骂道:“呸!仗势欺人,杀了我也算不得本事!”
这话骂得毫无道理,符岑懒得争辩,直接问道:“马死了,行李呢?”
“谁知道?人多的很,早就分完跑了。你想要,就叫我声爷爷?”
符岑不答,干脆将匕首插进窃贼腿间,差点儿割裂**。
只闻臊气扑鼻,稀稀拉拉的液体自此人裆间漏出,染开一大片土地。
符岑起身,兴致缺缺地离开。既然财物无法追回,他也没了纠缠的心思。
之前那点儿被激起来的冲动情感,也仿若潮水急速退去,不留任何痕迹。
“恩公要去哪里?”
章柳问,“既然行李丢失,福远镖局愿尽绵薄之力……”
符岑习惯性地拒绝。他有些招架不住这种热情,也无法理所应当地接受所谓“恩情的回报”。
毕竟他所做的,只是为了修正剧情。
“那不如再留片刻,叙叙话儿?上次您走得仓促,大家都想见见恩公。”
“我们现在押镖北上,要去洛阳城,那附近魔教越发猖狂,据说魔教教主也会过去……路途遥远,江湖纷乱,至此一别不知何日相见……”
章柳话说到一半,符岑突然停下步伐,回转身来。
“你说得对。”
他的脸上依旧是浅淡平静的表情,但五官稍显柔和,甚至带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难得见面,应当多叙些话。”
“恰巧我也北上,途经洛阳城。不知各位能否捎我一程?”
只小师弟
福远镖局的来头并不大。
成员少,资历浅,既没有北霄派夏川阁等武学门派的深厚背景,亦不如常顺山庄人脉广博。
即使在镖局这个行业里,它也只是维持着中等偏上的水平。
但话又说回来,作为一个白手起家毫无根基的镖局,能在短短十几年间发展到现今的地步,已经不容小觑。
平均每月接几笔生意,运气好了,还能遇上不错的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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