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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食的雀鸟落在坟头,敲敲啄啄,歪着小脑袋观察面前的两个陌生人。
符岑抬手一挥,那灰色的雀鸟便扑棱着翅膀,越过墙头不见了。
纪烬昭这才注意到符岑的存在,回过头来,似不着意地松了手。
重获自由的符岑略松一口气,将发麻的手指藏进袖里,偷偷揉搓几下。
纪烬昭目光扫过庭院,最后落在符岑身上。
“路少侠辛苦了。”
符岑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清扫院落之事。
“举手之劳,教主客气。”
纪烬昭摇头:“肯做这些的,世上也没几个人了。”
说着,他脸上神色逐渐柔和起来,话里带了怀念之意。
“打扫修整的活计,以前都是师兄来做。如今我站在这里,看这房屋庭院,就像是师兄回来一般。”
符岑勉强笑笑。
“现在时间真的不早了。”
纪烬昭说,“路少侠急着要走,我叫人送你。”
符岑表示我一个人能走,无需陪同。
但纪烬昭并不同意,毕竟符岑对住宿“要求甚高”,需要走很长的路。
有人跟随,能够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况且,符岑没有马。
纪教主说的很有道理,符岑无言以对。
“但是,这山上只有你我二人,不知教主的随从都在何处?”
符岑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离得远,赶过来也费时间……”
“不妨事。”
纪烬昭从袖里取出一根竹筒,手指粗细,光滑小巧。
他轻松一拧,竹筒便开了盖,从里面飘出一丝血红烟雾来。
这烟雾遇风即散,片刻之间,不知所踪。
“此物唤作相思愁,只要让人吞服药引,百里之内皆可追寻。”
纪烬昭笑容温和,“路少侠稍候片刻,他们就在山脚,很快上来。如若不至,体内药引便会毒性发作,堪比极刑。”
……说起来,眼前这货是魔教教主来着。
符岑很识时务,乖乖站在院子里等。
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无法逃脱了。
纪烬昭明面上允许他离开,却派人随行监视。
他去哪儿,做什么事情,都不再是秘密。
说真的,当初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易容卖糖人呢?
这也罢了,演完戏,卖完糖人,为何又上青山涯?
符岑很想做个自我检讨。
他等着魔教的人出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暮色四合,庭院愈发阴潮森冷。
谁也没有来,山上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风吹草动。
“看来这药不太好使。”
符岑观察着纪烬昭的神色,真诚地建议道:“教主你检查下,可能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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