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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

阿凝应了声，见我要走，又补充了一句，

「王妃，医官方才嘱咐，这几日的药材中加了分量不轻的鹿茸，可能会有些副作用，让您多注意些。」

转身回房，屋内点着炭火，烘出融融暖意。

香炉里透出的味道，是一股甜腻的香气。

我还在疑惑时，层层叠叠的幔帐之中，忽然有闷哼声传出，仿佛遭受了某种痛楚。

以为萧景策牵动了伤口，我慌忙冲过去，撩开幔帐，接着便被眼前场景惊得愣在原地。

他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衣襟大敞，乌发散乱，面色赤红地在被子上蹭来蹭去。

听到动静，萧景策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向我的眼睛里甚至蒙着一层眼泪，像是流动的河水。

方才阿凝说过的话又重新回荡在耳畔。

我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分量不轻的鹿茸，原来还有这个作用吗？

「清嘉……」

这声音沙哑，急促，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我低头，看向萧景策垂落在床边的手，那上面伤口还被包扎着，大概就是他无法自理的原因。

好像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着了，他抿了抿唇，又恳求似的叫了一声：「清嘉。」

「萧景策……」

我从发间取下那支细长金簪，簪尖沿着柔软衣料的边缘一路向下，堪堪停住，拨弄。

萧景策猛地喘了两口气，面色更是瑰艳如桃花。

「先是苦肉计，又是美人计，你是真的演戏演上瘾了吧？」

话音刚落，我撑着床沿翻身跨坐上去，整个人覆在了萧景策身上。

他向后仰头，声线与脖颈的线条一并绷紧，

「清嘉明知我在演戏，还答应帮我，自然是愿者上钩。」

美色惑人，我自然不能例外。

只是因着并不熟练，动作间有些莽撞，萧景策不免吃痛，只好开口，将他的每一处软肋都告知于我，耐心引导。

窗外，天幕之中，原本皎洁的月亮沉进夜色漩涡，被染上暗欲。

这一夜，我到底又恢复了和萧景策同床共枕的状态。

13

过了几日，管家忽然来禀，说有人求见我。

等我出去，才发现竟是姚清婉和卫云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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