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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渐渐没了耐心,身下的人一个劲胡乱挣扎,毫无章法的又踢又咬,再好的胃口也要被搅没了。
怎么就不能学学别家的小情人娇娇软软的,百依百顺多会讨人喜欢。
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地位,真是把他惯得没边了。
他眯着眼盯着文希,心上那股火连带着某种未知的情绪越烧越旺盛,他没收住力道,一巴掌把人打得翻了两圈,头重重磕在墙角。
白糯糯的小身子止不住地发抖,额头青紫一片,鼻腔连着天灵盖一阵发麻,喉咙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一看就是疼狠了,连意识模糊,像只受到伤害的幼兽试图把自己紧紧蜷成一团。
秦暮白哪里管他疼不疼的,在他眼里文希的价值顶天了就是伺候好他,一次次违逆反抗把他本来就不多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
他拉着文希的胳膊就往阁楼扯,文希意识到了什么,死命抱着楼梯扶手不撒开,发出嘶哑含糊不清的哀求。
“我不去,不要……我错了,我不要进去……”
“不去那里!”文希脸都白了,一个劲蹬腿挣扎,却被钳制得死死的,连磕带爬拎上了阁楼。
他实在怕极了这个房间。
当年秦暮白得势以后,渐渐露出端倪,对文希的耐心温柔越发的少,直到后来只要他不听话,男人甚至懒得和他多讲,二话不说就把他拎到阁楼。
直到他后来学乖了点,才很少再被抓进来。
但骨子烙下的恐惧却挥之不去。
一开门文希就被重重甩了进去,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膝盖红肿青紫,脑子还是晕的就试图往外爬,嘴里哭诉着什么,泪珠子啪嗒落了一地。
又被男人薅着头发往里扯,头皮一阵剧痛,文希哭得快要断气,睫毛湿成一簇簇的,一下一下打起了嗝,抱着男人的腿小奶猫似的本能撒娇求饶。
男人肤色冷白,侧脸轮廓冷硬,居高临下俯视着文希,全然不为所动。
他眼角眉梢染上冷意,忽然笑了起来。
秦暮白用鞋尖勾起文希的下巴,嗓音温润,“你似乎永远学不会乖巧。”
“没关系,我亲自教你。”
“一次学不会还有下次。”他轻轻抚了抚文希因为恐惧抖个不停的睫毛,态度亲呢,“我对你有的是耐心。”
文希喉咙里挤出呜咽,被男人扒了个精光,蝴蝶骨微微颤抖,细瘦的腰身弯曲,伤疤在白腻的皮肉上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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