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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破损渗血,额上一块块青紫的淤痕,破旧泛黄的衬衫沾上了污泥。
“瘦了。”赵初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竭力压住心底的愤怒,没有再多问,“也长高了。”
秦暮白当初信誓旦旦会保护好文希,他竟然也猪油蒙了心信了他的花言巧语。
文希那样真诚的一份爱意他都能弃之如履,把好好的人折磨成这样。
禽兽不如。
“师兄也瘦了。”文希努力挤出一丝清明,眼皮沉得就要抬不起来,“教练他还……”
话还没说完,他就彻底撑不住晕了过去。
赵初言这才注意到文希的身体烫得不像话。
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抱起文希奔向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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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秦暮白慵懒地陷进沙发里,两腿交叠,一手扣在桌面不轻不重的轻敲,眉眼半阖,似是思索,压根没看眼前噤若寒蝉的几人。
“一晚上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在长途客运站没截到文先生,监控只到他离开别墅区,已经加派人手在找了。”高个子男人回话时心惊胆寒的,他不敢抬头,只要长脑子的都知道秦暮白的心情差到了极致,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很快就能找到了。”
“能跑到哪去呢?”秦暮白阴鸷的目光晦暗而黏稠,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或者是,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叼走了。”
“还是应该拴着他,狗要什么自由呢?”
他这话像是疑问句,却顾自笑了笑,也没有等人回答的意思。?
8 叫的真亲密呀
文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窗纱洁白,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他轻轻咳了几下,费力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还在挂着吊瓶。
脸上的刺痛感也弱了不少,似乎是被好好处理过。
“醒了?”病房门被推开,赵初言晃了晃手中的饭盒,“去给你买了点吃的。”
“师兄……”文希的嗓子沙哑,嘴唇动了动,细白的手指蜷了一下,略有些拘谨道,“谢谢师兄。”
他实在没有脸见赵初言。
从前的文希一向把脸面看得比什么的都重,他是天之骄子,在鲜花与赞美里长大,媒体的聚光灯的照进他眸底仿佛揉碎了雀跃的星河。
没有人不爱他,他在冰上起舞时人们为他欢呼惊叹,将他捧上高高的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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