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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颤了一下,本就紧张得不行,不小心微微用了点力,牙齿轻轻动了一下。
秦暮白眸子眯起,一把将人从桌子底下薅出来。
文希抖得像是筛糠,话都说不清楚,“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暮白瞥了他一眼,眼底的阴霾就要化为实质,他沉声对着电脑道,“今天会议就到这了。”
他合上电脑后,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脚下的位置。
文希愣愣地眨眨眼,随后垂下眼皮战战兢兢爬过去。
秦暮白抬起他的下巴,意味不明地摩挲着他的嘴角,忽然一巴掌扇了过去。
“故意给我找不痛快?”
文希半边脸登时红肿,眼前一黑,耳朵一瞬间什么都听不清,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要你干什么用?”
文希僵直地跪在原地,眼泪簌簌落下,他甚至不敢让男人听出他的哭腔,生怕惹得男人不虞,但到底是太难受,又委屈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红肿的侧脸滚落。
“有别人的声音,我害怕,我不是故意的……”他知道不说明白又是个难捱的夜晚,抖着嗓子解释道,“我重新来……”
说完像是个饥渴的小ji子颤抖着双手爬到秦暮白的脚边,勤勤恳恳地服侍客人。
他呜咽了两声,强忍着生理上的抗拒服侍男人,故意摆出迷离的神情讨秦暮白的欢心。
果然男人扯着他的头发越来越兴奋,他难受得窒息,用手去推秦暮白的大腿却无济于事。
直到一切结束,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呛咳。
“咽下去。”秦暮白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他修长的指尖夹着根还没有点燃的烟,居高临下俯视着文希。
就算他不做,秦暮白也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文希顿了顿,闭上眼,喉结微动。
真贱啊。
“早去早回。”秦暮白这才满意,拍了拍他的脸蛋,心情愉悦了不少,“学乖点,别做惹我生气的事。”
文希随意用冰块敷了下红肿的侧脸,怕秦暮白反悔,饭都没吃就要下山。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极少见地戴了副银边眼镜,衬得他矜贵斯文。但气场却丝毫没有减弱。
文希心里暗骂衣冠禽兽,脸上却笑得温顺乖软,“秦爷,我出门了。”
比两年前可乖多了,那时候还跟着他犯倔,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现在也说不上多温驯,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小心思。
秦暮白看着他的目光捉摸不透,文希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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