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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恐惧地瞪大双眼,使劲往后退,用血糊糊的手掌艰难地撑着地板爬,“你不能这样对我,青山帮有今天有我的功劳,你不能这样对我……”
“魏三哥……”秦暮白右手搭在沙发的木扶手上,香烟在他的食指和中指间,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按帮规来说,背叛者可是全家都得付出代价,我看在你是元老的份上,算是给你留了点面子,只要你配合,你女儿那边我不会为难……”
他为难地蹙了下眉头,“可你这样的态度让我很难办。”
男人牙齿咬得吱嘎响,看神情像是要生吞活剥了秦暮白,“你算什么东西,我陪着老大打江山的时候你还玩泥巴呢,要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妈,我呸!”
秦暮白眸色淡淡,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与波澜,高高在上地睨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被玩弄在掌心的蚂蚁。
他俊美的脸上是丝毫不容置喙的冷硬。
男人只感觉一股子阴冷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窜上去,他终于意识到,秦暮白早就不是刚来青山帮时青涩温润的少年了。
他这双手沾满了鲜血,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尸骨爬到了今天。
他就是彻头彻尾的阴鸷暴君。
至少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是如果他配合,秦暮白可能会放过他的女儿。
男人怒骂声越来越小,他慢慢停住了反抗,僵直着任由秦暮白的手下按住他,冰冷的匕首探进他的口腔。
嗬嗬嗬……
他捂着嘴痛得直打滚,眼珠子瞪得极大,那一声声濒死的惨嚎显得声嘶力竭,叫人不寒而栗。
“行了。”秦暮白熄灭了烟,摆了摆手,“把他带下去处理了吧。”
男人就像是牲畜一样被人拖走,气息奄奄。
文希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竭力控制住惊叫,躲在门后夹角处瑟瑟发抖,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排山倒海的恐惧与惊慌涌了上来,他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他的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惨叫哀嚎,一想到下一个处理的就是他,他就止不住地发抖。
要认错吗?
他胡乱抹着眼泪,手脚麻得几乎没有知觉。
但是他究竟哪里错了呀?
明明是白帆找人要lun了他,为什么要受惩罚的是他?
极端的恐惧下,文希甚至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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