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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喉咙都在战栗,他盯着身前的似乎就要烫得灼破皮肤的烙铁,满脸都是泪,“我错了……我哪里都错了……不要……”
可他实在蠢笨,意识不到男人究竟想要他说出什么。
他感觉到一阵眩晕,心底涌上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他真的能熬到回家那天吗?
秦暮白叹了口气,像是对着教不会的傻学生一般无奈,手中的烙铁凑近了文希的腿侧,小美人吓得大腿内侧沁出细密的冷汗,腿根没出息地抖个不停。
“不要!”文希瞳孔骤缩,声音像是被撕裂的布匹,嘶哑到了极致,他使劲晃动着架子,手腕被铁管磨得破皮渗血,“哥哥,哥哥提醒我……哥哥提醒我我就知道了……”
“求求……哥哥疼疼我,我怕的……”
他骇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脱口而出哥哥两个字,他的眼珠子湿润得像是稚鹿,怯怯地仰望自己的神明。
秦暮白的手一顿,他缓缓抬起眸子,眼底极沉极深,流动着文希现在看不懂的暗流,很快归于平静。?
18 去给白帆道歉
秦暮白慢腾腾地俯下身,黑眸锁住文希的每个细微的表情,他的眉眼之间出奇的平静,用一种很低的音量道:“你说什么?”
文希不敢看他,恐惧和无助一起袭来,他抖着腿尽量避开滚烫的铁块,娇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热气烫得出水泡,他哭得没有力气,微弱的声音像是小动物的哀鸣,“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吓到一个地步连脑子都像是缺氧了转不动,他只能恍惚听见耳边有声音。
秦暮白用修长的指尖抚摸着文希的眼睛,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什么别的,从他的侧脸看去,自眼睫至眼尾形成了漂亮的弧线,不笑时平白有种生冷不好接近的模样。
有一刻他生出了念头,干脆剜去这双眼睛,把他囚禁在地下室,做成个乖乖巧巧任他摆弄的玩偶。
文希畏惧的眼神让他心底的情绪发了疯似的肆意生长,他一遍遍克制自己的戾气。
秦暮白声音很轻,自言自语一般,“凭什么只有我记得呢?”
他笑声低冽好听,像是松石下潺潺的细流,文希却只觉遍体生寒。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听话,你饶了我这次……啊啊啊……”
文希瞪大眼睛,汗水蛰得他眼睛生疼,更痛的是腿侧,他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嘴角吐出血水呜咽,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甚至生出了干脆咬舌自尽的想法。
一阵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在鼻尖蔓延,文希感觉腿侧像是被猛兽生生撕咬下一大块肉,他抖着身子晕了过去。
秦暮白神色淡淡地收回烙铁,蹲下身打量文希的腿侧,他手指用力按了几下血肉模糊的位置,昏死过去的小东西不自觉抽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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