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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他才是像是闯进了他们深情剧本里的好笑第三者。
“要我再说一遍吗?”秦暮白安抚似的拍了拍白帆的手,瞟来的眼神锋利,又带着些警告的意味,“该怎么道歉?”
文希抖了下,咬着唇盯着面前的地板,眼前渐渐被水雾氤氲得模糊。
他缓缓弯下膝盖,膝盖落在地板上发出扑通的声音,他声线不稳,“对不起。”
可秦暮白似乎还不满意。
文希的那段反骨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冒头,硌得他哪里都不顺意。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秦暮白松开白帆,缓步走到文希跟前,他微微俯下身,“是我太惯着你吗?”
文希低着头,双手攥成拳头,牙齿直打颤。
秦暮白短促地笑了下,朝佣人招手,“你来教教他怎么道歉。”
那佣人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秦爷。”
他早就看文希不顺眼很久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白帆,简直恶毒至极。
佣人压着文希的头狠狠撞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才是道歉的姿态。”佣人薅着文希的头发,不顾他的反抗,“文先生学会了吗?”
没有人没见过文希在冰上的绝美,他捧着花束,在华美的音乐下像只高傲的天鹅,世界在他的舞姿下绽放。
他哪敢想有机会碰到这样的人物,心里升腾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就算你是文希又怎么样,昔日的花滑之光如今还不是任他折辱,跪在他脚边磕头认错。
文希脑内轰鸣,眼前金星缭绕,他身上疼得已经分不出哪是哪了。
可灵魂好像和身体剥离,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发出冷冷地嘲笑声。
都是你活该,自作自受。
文希艰难地用手撑住地板,他费力地抬起头,也只能瞧见男人的鞋。
他强忍着眩晕,艰涩道:“我……我学会了。”
那双皮鞋朝着他走来,微凉的手指摩挲他青肿的额头,男人蹙着眉头,有些责怪的意思,“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额头都破了,疼不疼?”
文希躲开他的手,有什么东西滴在手背上,凉的滚烫的已经分不明白。
“对不起,是我贱,我不能没有男人,多谢您及时阻止我。”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越过秦暮白,对着白帆扯出一个笑,“我是白眼狼恩将仇报,我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白帆脸色大变,攥着被子的手指用力。
文希这番话看着是在道歉,其实里里外外把白帆和秦暮白骂了个遍。
“够了。”秦暮白掐住文希的两腮,笑得过分温柔,眼底席卷出怒火的风暴,“希望你今晚回去嘴还能这么硬。”
“喜欢和我作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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