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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全然忘了,文希迄今为止的所有苦难都是他给的。
文希唇瓣微颤,脸色白得过分,不敢置信地盯着秦暮白。
他没想到秦暮白逼他生孩子打的是这个主意。
秦暮白见文希的脸色不大对劲,以为他是不愿意把孩子给白帆送养。
“听话,等我和白帆结婚了,孩子留在你这里是私生子,说出去不好听。”他摸了摸文希的发丝,像是对什么小动物似的,“你的性子哪能养好孩子。”
“孩子出生了要什么有什么,你偶尔想见一面我也不拦你。”
“想好了吗?继续送去给人玩还是乖乖张开腿给我生孩子。”
他笃定文希会乖巧求饶,就像是过去的无数次妥协。
文希忽然动了,他一口咬上秦暮白的肩膀,虎牙扎进他的肉里,他死死咬着不放。
秦暮白薅着他的头发把他扯下来,用手指撬开他的嘴,碰了碰那两颗虎牙,声音又低又柔,吐出的字却狠厉非常,“我早晚要拔了你这两颗牙。”
“你知道你在gan我时我在想什么吗?”文希眼底氤氲出快意的笑,“我在想你要是再狠一点,就可以亲手弄死自己的孩子了。”
他的喉咙干涩得过分,呼出的气息断断续续,“我只要想起那个孽种留着你一半血就觉得烂透了。”
文希学着秦暮白平时虚伪的笑,“现在干净了……”
这话实在诛心。
秦暮白眯着眸子,眸底席卷出怒意,还没等文希说完,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心狠手辣的玩意,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
文希扯了扯唇,侧过身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秦暮白和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不拿他当人看。
文希的耳根连带着脖颈快红成火烧云了。
“发烧了?”秦暮白似乎刚发现他呼吸急促得不正常,掀开他的被子,意味不明地抬起他的腿,“听说发烧的人会更热。”
他顺着残留的药膏给娇气的小玫瑰松了下土,小玫瑰又娇又小,瑟瑟地抖着花瓣抗拒园丁的家伙。
“畜生。”文希没想到秦暮白不是人到这个程度,蜷缩起四肢,“滚开!”
“看看你,怎么这么嘴硬呢?”秦暮白舒爽地叹息,讥讽地勾起嘴唇,“什么时候上面的那张嘴也能这么乖?”
文希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反倒是激起了男人的兴奋劲。
他几乎跪不稳,头直直撞向床头柜,又被男人掐着腰扯回来继续。
透不进光的房间内只剩下隐忍的闷哼声。
秦暮白放开文希后,他像是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双眼失去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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