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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男人挑起一抹笑意,“你老公我是谁,华尔街之狼,不会出什么事的。”
女人被他逗笑了,捶了他一下,“没个正型。”
男人握住女人的手,安抚道:“再说了,我和文家认识那么多年了,知根知底的,我放心。”
文希浑身酸痛地醒过来,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头也痛得像是被电钻钻进太阳穴。
他努力回忆那场梦,觉得真实得过分,好像曾经真的经历过。
可梦境很快褪色,他实在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动了一下腿,却撞到了什么冰凉的,铁做的东西。
文希呛咳了几声,撑起沉重的眼皮,他大脑顿时清明了不少。
他被锁在笼子里,是那种农村里随处可见的狗笼子,他被关在里面只能蜷成一小团,连坐都坐不起来。
文希抓着被子大喘着气,手背上血管凸出,原本空洞的眸子沉着一团火,他一把掀翻边上的水杯。
秦暮白竟然真的弄过来一个黑沉沉的铁笼子关着他。
他难堪耻辱到了极点。
门外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
“秦爷,您今晚在檀色有个局。”张助理跟在秦暮白身后,“说好了要带文先生去。”
“差点忘了。”秦暮白抓着门把手的手一顿,唇角微扬,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怒,“去备车,今晚的主角可不能迟到。”
说完他拉开门,玻璃杯正巧慢悠悠地滚到他脚边,他掀起眼皮嗤笑了一下,抬脚迈了过去。
笼子里的小东西一脸惊恐地缩在角落,小脸上还带着没消的指印。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秦暮白抚摸着铁笼,吊着眉梢笑,“我可是挑了好一会儿。”
文希的手指紧紧搅在一起,他嗓音微弱干涩,“喜……喜欢……”
他哪敢当着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面前说不喜欢,就算那个玻璃杯已经明晃晃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那就好。”秦暮白夸奖似的,“我的希希知道感恩了。”
“作为回报,今晚要乖一点,要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文希估摸着秦暮白又要把他带到哪去,像个物品一样转送给别人换取利益。
可他没有反抗的份,秦暮白说什么他都乖乖听着。
文希摸了下自己的喉咙,自嘲地扯了下唇。
秦暮白早就把狗链子无声地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垂着眼皮,压抑住易碎的哭腔和惧意,“知道的。”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会馆,秦暮白似乎有点事,示意张助理带着文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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