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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鸣山低头看自己脚上穿了不知道多久的皮鞋,还有散发着馊味的衬衫。
对啊,他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要不是文希,文言一家就不会为了他的事四处奔波导致路上出了车祸。
在他没看见的角度,白帆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蛆虫,嘴里的话依旧动听,“他害的你落到这个地步,给你些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文鸣山是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人,这几年来他处处碰壁,失去了文家的庇佑,活得潦倒困窘。
白帆这么一说,他对生活所有的怨怼不满一股脑地有了发泄的地方。
都是文希的错,他凭什么可以待在秦暮白身边享受富贵日子,
而他却被人踩来踩去。
“需要我做什么?”文鸣山咽了下口水,抬头对白帆谄媚地笑。
“把他爸妈死了的事告诉他,然后把他卖到红灯区,我要让他再也爬不起来。”白帆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扭曲的恨意,“然后把事情安在一个叫冯软歌的人身上。”
他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动手处理文希,秦暮白瞒着文希他爸妈的事,他要是冒然捅破,秦暮白定然会心生不满。
可现在秦暮白竟然要文希生下孩子。
他可不信秦暮白什么孩子交给他抚养的鬼话。
只要有了孩子,文希和秦暮白之间就再也不可能断得干净。
正好冯软歌跳出来了。
白帆想起冯软歌的脸就咬牙切齿,他和当年的的文希实在太像了,尤其是神态性格。
他清楚秦暮白曾经对文希有多着迷。
如果不是他用了些手段,秦暮白怕是早就放下仇恨,捧着他的小月亮甜甜蜜蜜了。
.........
秦暮白这几天越来越喜怒无常。
他把文希按在床上,硬是要逼着他模仿冯软歌叫他哥哥。
文希毫无快感,机械地被迫哀叫着哥哥。
他疼得脸色煞白,全身是汗,被秦暮白掐着脖子,“学不会是吗?”
“学了几天了还是这副死样。”
文希每天回来秦暮白都要把他拉上床检查作业,要是男人不满意,就有的文希受的。
他逼着文希跪在床边高举着双手,随时想用了,就把烟灰弹到他的手心。
一跪就是一整夜,天亮后文希还要拖着僵直麻木的腿继续跟着冯软歌学习。
这是他不听话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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