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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软歌自以为秦暮白对他已经极好,却也不敢在他眼前放肆。
“你见过秦暮白背上的伤疤吗?”白帆见冯软歌表情扭曲,轻声笑了一下,“啊我忘了,他都没有碰过你。”
冯软歌被妒忌泡的发酸,“闭嘴!”
白帆耸了下肩,继续刺激,“他背上的疤痕是为了脱离青山帮,被我叔叔亲手用鞭子抽的,但他从头到尾一声没吭。”
“你猜是因为什么他要受这个罚呢?”
冯软歌不用他说也知道答案。
白帆放缓了声音,“因为他要干干净净地和文希在一起。”?
43 你们一家因为你早就死绝了
“怎么样?要不要合作?”白帆笑了,嘴角微微咧开,“只需要你把文希带出来,剩下的交给我,在秦暮白那里你依旧清白。”
“毕竟只是文希不小心走丢了不是吗?”
冯软歌心动了,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近在眼前。
秦暮白和从前他勾搭的老总不一样,宽肩窄腰,没有油腻的大肚腩,相貌英挺,年轻有为。
他当然要牢牢抓住。
只要文希消失了,秦暮白就是他的。
至于白帆……他这段时间也没见秦暮白怎么找白帆,只要他到时候吹吹枕头风,秦暮白这么宠他,肯定会踹了白帆。
冯软歌自觉精明,眼底的小算计被白帆看了个透彻。
白帆垂下眼帘,掩去轻蔑与深深的厌恶,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拖长了音调,“那就这么说定了,随时联系。”
.........
文希在家养了几天,舌头还没好利索,就又被秦暮白送去给冯软歌当仆人。
或许是因为终于看到了希望,他精神头也比从前强了不少,眼底略微燃起了星光。
按照这个趋势,秦暮白很快就会厌倦了他,把他踢出京城。
每当想到这,文希都忍不住雀跃原地蹦两下。
再等一等,等一等就能和家人团聚了。
快到傍晚时,冯软歌带着文希进了一家偏远郊外的酒店,文希舌头有伤口,说话说不清楚,冯软歌懒得跟他多解释。
反正文希也不敢不跟他走。
这里似乎有什么宴会,往来的人都带着面具,衣着光鲜体面。
文希总觉得有无数道恶心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去,可当他抬头看四周,客人们又分明是在低声交谈,没有人看向他这边。
冯软歌带着他绕来绕去,走到一处僻静的走廊。
他耳朵一贯灵敏,依稀听见了像是人发出的惨叫和呻吟,模模糊糊的,又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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