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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喃喃着这个字,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底泛起一层冷色,笑意更甚,“你会爱上自己的狗吗?”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他离婚呢?
明明你有无数次机会,明明是那样简单的事……
白帆垂下了肩,努力与秦暮白十指紧扣,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他的温度。
........
秦暮白哄走了白帆,开了病房的灯,站在门口有一会,才挪动脚步走到文希的病床边。
他的呼吸声很轻,轻得秦暮白要俯下身才依稀听得清楚,他碰了下文希的眉间。
真乖啊。
小小的一团陷进被子里,几绺发丝软乎乎地搭在枕头上,唇瓣微微张合。
没有歇斯底里的怨怼,也没有要把他撕碎的恨意。
他怎么会爱上文希呢?
不过是玩一个物件上了瘾,用顺手了懒得换。
他自认为对文希已经是不错,劳改犯出狱什么样他不是没见过,为了讨生计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活儿,时时刻刻都要忍受别人鄙夷的目光。
文希的性子承受不住。
他把文希金尊玉贵的养着,他住的吃的哪样不是最好,可他非要跟他一次次犯倔。
秦暮白微凉的手指抚摸过文希脸上的疤,停留了一阵。
到底是送医院晚了,留了下不去的疤。
就好像精美的一个玉雕从中间碎裂开,生生坏了美感。
仿佛隐隐昭示着文希的人生。
秦暮白忽然有些不舒服,越看越碍眼,那种感觉就像是钝刀在心上一下下切割。
等文希醒了想办法把疤弄没了吧,他那么爱美,估计会很开心。
.........
秦暮白的打算很好,却没想到文希昏睡了几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文希薄薄的眼皮微动,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他乌黑的眸子颤了颤,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这……这是哪?”
他一动身上疼得厉害,忍不住呜咽了一下,“疼……”
他抓着被角,睫毛抖个不停,险些从床上掉下去。
一道混着冷杉气息的怀抱拥住他,托住他的屁股,声线温煦,“刚醒就找事。”
“非得把自己弄伤了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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