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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没什么意味地扫了白帆一眼,再抬眸时目光冷淡,“一个玉佩而已,看你那点出息。”
“很重要!”文希嗓音乍然尖锐,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愤怒,只是攥着玉佩的碎渣重复,“很重要的……”
“咳咳咳……”白帆窝在秦暮白怀里剧烈地咳起来,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我难受,秦哥哥……”
秦暮白语气平静,但话下的不满和警告呼之欲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他扔了这句话,转身抱着白帆去了医院。
“诶?这不是文希吗?”
“他从监狱里出来了?”
“早就出来了,最近不会还有参加什么节目吗?”
“啧,果然人只要脸皮厚……”
文希刚才口罩摘了一小半,摔倒时墨镜又掉在地上,整张脸完全露在外面,正巧被围观的人逮个正着。
他疼得站不起身,他依稀能听个明白那些人是在讨论他。
他想把口罩拉上去,但手脚麻木抽chu得使不上力气。
只能伏在地上轻轻颤抖。
于是他像个小丑被人群团团围住嘲讽唾弃,甚至情绪激动的人拿起手边的东西丢他,包括吃剩的冰激凌,手机的闪光灯晃得他眼角酸涩,泪珠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文希穿过缝隙,男人拥着白帆从始至终没有回头。
巨大的摩天轮闪烁着霓虹,慢悠悠地转了起来,天际的星星忽明忽暗,瞧不到半点月光。
文希胸前一阵滚烫,生生喷出一口血。
他脑海里那根弦蓦地断了,此前的所有旖旎在此刻尽数化为泡沫,无影无踪。
不是说要带我坐摩天轮吗?
骗子。
还是张助理发觉不对劲,紧忙疏散人群,帮文希把口罩拉上,搀着他往停车场走。
可到了停车场,车却丝毫没有等他们的意思,径直驶走了,只留下一串尾气。
张助理叹了口气,低声对只知道呆呆掉眼泪的文希道:“我先打车送您回家。”
文希攥着玉佩,茫茫然地盯着地面,像是没听到似的。
张助理估摸着今晚的情况,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低头发送了一条短信。
车上等待红灯的空隙,白帆咽下一口水,揉了揉脖子,心有余悸道:“要不是你来了,我可能真要被他掐死了。”
“我记得那枚玉佩……”秦暮白支着额角,笑意不达眼底,“我没有给你。”
白帆顿了一下,“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师哥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文希肯定是对父母的遗物最敏感,所以他翻出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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