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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他眼圈通红,泪水不停地往下掉,像是在承受生不如死的酷刑。
诛心一贯是秦暮白最擅长的手段。
“瞧你。”秦暮白却还装得正义凛然指责他,“都把人家的供品弄脏了。”
他拍着文希的腰温声催促道:“还不赶紧道歉。”
文希哭得鼻尖通红,可怜巴巴的抽泣,“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舒服了……”
秦暮白眼里是比乌云还阴沉的情绪,他调笑意味似的,“怎么这么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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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父母的脸,秦暮白的呼吸声,都变得狰狞可怕。有什么黑洞似乎把最后的光亮也毫不留情地吸走了。
秦暮白却很满意文希的反应。
文希他了解,他哪有那么多心机,更别提隐忍到这个地步。
他要是有记忆,以他的性子怕不是得跟他同归于尽,要么自己就一头撞死在灵位前。
别看他长得温柔纯良,像只无害的小白兔,谁都可以捞到网里带回家剥皮吃干抹净,但其实脾气烈得很,又没什么心眼。
可现下他的眸底除了羞涩和害怕,秦暮白怎样也瞧不出别的情绪。
那点抗拒看起来更像是在陌生人灵位前的不安与恐惧。
他是审讯的一把好手,在泥潭子挣扎的那些年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他不觉得文希这个脑子能瞒得过他。
秦暮白抚摸他濡湿的小脑袋瓜,像是个温柔的爱人, “希希表现得很好。”
文希虚虚地阖着眸子,露出一个脆弱至极的笑,往秦暮白怀里钻了钻,手臂上是一道道绯红的挠痕,他拼命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他想要什么都不顾地反抗,就在父母的灵位前,哪怕被秦暮白生生掐死也好。
但他不甘心。
他才二十二岁,他十八岁的时候对未来做过很多美好的幻想。
他想站在领奖台和爱人分享自己的荣耀,想不辜负教练的殷殷教导,想要再次拿下花滑男单的奥运冠军,想每个春天在玫瑰园里起舞打滚……
他有那么多的野心,那是十八岁的他,意气风发。
可这一切都被他自以为是的爱情毁了。
如果不是和秦暮白在一起,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后悔了,可是他连个认错的机会都没有,爱他的人早就为了他的任性付出代价。
文希吸了一口气,憋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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