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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任性,
但这一切基础,皆建立在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爹爹被我拦着,虽然还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清楚这件事情闹起来的后果,只能强忍着气愤同我一起坐马车回家。
这是天子赐婚。
若是无缘无故退婚,无论如何也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一定会寒了那些大臣的心。
我坐在马车上,隐约能够听到身后的马蹄声。
心里不由升起一丝侥幸。
或许今日之事,司诀是逼不得已。
如今是来跟我解释了?
我怀着期待掀开了帘子,却只看见沈淮知坐在马上,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朝我递来:
「小月儿,多大点事儿你就哭成这样?你若是再哭下去,小爷可就看不起你了。」
说话的同时,他迅速将糖葫芦塞进我手里。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脸颊上挂着泪。
我用帕子擦干了眼泪,倔强着抬头看向他:「我才没有哭,我宋淮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难过?」
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淮知经常同我说这句话。
17
回了太傅府的第二天,都城里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说当朝帝王最出色的两位皇子,皆为丞相之女苏雪儿倾倒。
而我作为内定的太子妃,在众人口中成了一场笑话。
宫中的消息不断传出。
司诀为了毁掉我同他的婚约,不顾大雨在陛下殿前跪了一天一夜。
当今陛下极其宠爱这个儿子,让他跪了一天一夜实则心疼到不行。
花宴过后的第五天,
退婚的旨意传到了太傅府。
或许是因为愧疚,所以我被封为了「安乐郡主」。
待到出嫁时,可享受公主婚嫁之礼。
这是皇家,给我最大的补偿。
但我何曾想要这种虚名?
我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
哪怕是司诀亲口告诉我,他另有所爱也无事。
总归一段感情,得有始有终才行。
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我茫然无知地被人退了婚,成了全都城的笑料。
花宴过后的第十天,
赐婚的旨意送入了丞相府。
丞相嫡女苏雪儿,成了当朝太子妃。
至于婚期,就定在三月后。
爹爹知道这个消息后,当即就拉着我准备搬家。
他说丞相府在对门,出门看一眼都觉得膈应。
索性搬一处宅子,也省得心烦。
往常关系最要好的两人,如今因为我的缘故,爹爹单方面宣布同丞相断了多年的同袍之情。
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在这件事情上爹爹十分坚持,当即就招呼家里的丫鬟小厮,开始准备收拾东西。
家里人不多,东西收拾起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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