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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在临走前,不小心将娘亲留给他的玉佩遗留在了冷宫中。
我赶忙握着玉佩去找他。
这是娘亲最珍爱的玉佩,爹爹视如珍宝。倘若丢失了玉佩,我那爱哭鼻子的爹爹指不定得抱着娘亲的牌位痛哭个三天三夜。
只是我刚走到冷宫门口,就听到了爹爹同司诀说话。
「陛下是打算瞒她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
瞒我什么?
我有些疑惑,所以就躲在门后偷听。
「沈小将军为何会战死沙场?我派人打探过,是陛下您将跟月儿大婚的消息递给了他,他神情恍惚之下才会遭人暗算,最后惨死在了敌军的刀下。就连头颅,也被悬挂在敌军城墙之上,暴晒了七天七夜!」
「陛下,你可曾想过倘若月儿一旦知晓此事,她会有多恨你?」
爹爹越说越激动,或许是怕处在冷宫中的我听见,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司诀沉默了许久,语气听不出半点悲喜:
「那就让她,永远也不要知道。」
我没有惊动他们,而是握着玉佩慢慢回到了冷宫中。
我坐在贵妃椅上,感觉浑身都在发冷。
为了爹爹我被迫入宫,但我始终记着那个三年之约,想着等我的小将军归朝,他会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他死了。
那个说好要娶我的沈淮知,死在了边疆战场上,
就连一具完整的尸身也没有。
我忽然心痛到难以呼吸,握着玉佩大哭了起来。
觅儿不知我是怎么,只敢远远站在旁边看着我,然后陪我一起哭。
痛哭过后,我又大病了一场。
就连太医也曾摇头让早早准备后事,司诀吓坏了,说只要我好起来什么也肯依着我。
那时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这话时,
很想问司诀一句,
能不能让我的小将军回来?
我不奢求还能嫁给他,我只要他平安归来。
我挨过了这场病,司诀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囚禁我,甚至允许我出宫。
可我哪也不想去。
我每天就坐在冷宫中,看着窗外发呆。
一晃三年。
这三年来,爹爹得了机会便一定会进宫来见我。
只是看着他双鬓的白发越来越多,我便忍不住求了司诀,
请他允许我爹爹辞官。
他只要在京城里一日,就会担心我这个不孝的女儿。
那倒不如,带着我母亲的牌位离开。
娘亲曾经也想游历山川,可是生下我后没多久便气血亏空而亡。爹爹曾想带着娘亲的牌位离开,却又放心不下我。
一来二去,竟然耽误了十几年。
如今得到了机会,我让爹爹带着娘亲的牌位离开。
娘亲的心愿,总该有人替她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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