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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这徒儿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
自从大孤山一战后,这孩子就跟他睡,白黎曾提过让他自己睡,他就说一个人害怕睡不着,白黎起初见他小,便就没强制他回自己房间睡,后来形成习惯,竟然五年都过去了。
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白黎突然醒悟,他的小徒弟长大了,不是个小孩子了,必须得自己睡了。
那是个很平常的早晨,白黎睁开眼睛,打算起床,他侧头一看,本该出去忙碌早餐的小徒弟竟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看着他,起初白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直到他的目光撇到小徒儿的双腿间那块不自然翘起的面料。
啊,这是早晨!
早晨会有什么!
当然是青少年的陈伯!
看着小徒儿的大红脸,过来人的白黎脑子里飘过一大堆青少年生理知识,正想给小徒儿科普一番,让他不要害羞,这都是正常现象,没想到小徒儿逃荒般地滚下床,衣服都没来得极穿好就跑了。
白黎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他一咂摸,心想,当初青少年的他,也不愿意听家里长辈科普陈伯的事啊,倒是同龄人指尖能说的比较多,想必他会找两个师兄答疑解惑吧……
从那次之后,小徒儿连着好几天没来找他睡。
不过,又过了几天,小徒儿又来了,绝口不提那天闹了一个大红脸的事,白黎也有些有口难开,但心想,他们还是分开睡地好,哪有这么大了还这么黏师父的。
于是,今天晚饭后,小徒儿在那铺床时,白黎直接道:“砥儿,你大了,不能跟为师睡了。”
玄砥身子一僵:“师尊,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吗?”
白黎笑道:“你瞎想什么。你长大了,手长脚长,都跟师父一般高了,跟师父在一张床上,不挤吗?”
玄砥低着头:“不挤。”
白黎:“……为师觉得挤……你还是自己睡。”
白黎说完,瞅着玄砥,玄砥低着头,没应声。
白黎知道他不愿意,便道:“你得独立,都十五了,还有几个月十六了,在山下,你这个年纪都要娶亲了,你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这么黏人?难不成你要黏师父一辈子吗?”
玄砥抬头,张嘴,轻轻说了一声什么,白黎没听清,问他:“你说什么。”
玄砥藏在袖袍下的手攥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骨发白,但是这些,白黎都看不到,白黎只看到玄砥僵硬地张开唇:“既然师父不愿意,那徒儿就不来了。”
白黎点点头:“刚开始会不习惯,自己多睡两天就没事了,男子汉大丈夫,还能害怕一个人睡吗?你都金丹了,一般人谁能打得过你。”
玄砥点点头,小声道:“师父说得是。”
白黎点点头,道:“行,你下去吧。”
玄砥推出房门,替师父关了门。
此时,月色被乌云吞噬,天空一片阴沉,玄砥心中憋闷,向后山飞去。又来到那个没人的地方,他静静地站在树旁,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树干,不一会儿树干周身被戳出了一圈洞。
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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