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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余星河的衣服被他撕扯的凌乱不堪,身前殷红的两点亭亭玉立,完全像是等着人去采颉
他喉结滚动,眼眸暗沉,终是强忍着欲/望把余星河塞进被里。
他闭上眼躺在一边,心里一遍遍默念着《道德经》。
但余星河没有因此放过他,而是在他腹肌上这戳一下那摸一下,像个好奇宝宝,秦逍郎被折磨的想发狂。
翌日巳时,未央宫龙床上的人动了动。
“嘶~”
余星河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额头传来疼痛。
他环视周围的环境,是未央宫没错了,回想昨晚的事,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跟秦逍郎吵了几句,接下来的事给全忘了。
不该赌气喝那么多的,不知道昨晚有没有在秦逍郎面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余星河看着自己身上穿的大氅不是自己的,思绪一下子百转千回,他在心里自我安慰,应该是宫人帮忙换的吧,秦逍郎不可能自己动手。
他穿好衣服看着窗外的日头,这会儿应该下朝了,今天又是旷朝的一天,明日怕是又得挨板子。
皇上怎么也不叫醒他。
余星河一边抱怨一边走出内寝,发现秦逍郎已经回来了,正坐在书案上批阅奏章。
“醒了?”
“嗯。”
他走了过去,站在书案前挠了一下脸颊:“那个,皇上,微臣昨晚喝多了,没干什么不好的事吧?”
看他这样子是把昨晚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秦逍郎回想起昨晚被余星河折腾的大半夜都睡不着,心里到现在还有些痒痒的,他放下奏章看他。
“余爱卿指的不好的事是什么?”
“就是......”他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有没有说了什么胡话,或者做了什么失礼的行为。”
他看着一本正经的余星河,再对比昨晚入睡前吵着要摸他腹肌的余星河,忍不住笑了一声。
“没有,余爱卿跟朕回来后很快就睡了。”
“那就好。”余星河松了口气,面上露出微笑:“那微臣先去鸿胪寺了。”
“嗯,去吧。”
“他情绪还真是来得快去得快,昨晚还跟朕吵架,今日就不计较了。”秦逍郎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封信。
李公公笑道:“是,余大人性子乐观。”
秦逍郎叫了南容出来,把写好的信件递给他:“你让人把这封信送去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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