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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景孤寒宠幸妃嫔,他就不能玩会乐子吗?
“徐小公公年岁几何?在宫中几年了?”钟延玉眼神撩人,想是带着勾子似的。
徐沉好不容易控制着自己,解开了少年的外袍,扶他去床上休息。
可那衣服却又透视得很,松松垮垮的,露出来少年精致的锁骨。
剔透的肌理,透明的轻纱白衣与黑夜昏暗的烛光交织成最圣洁又冶艳的画面,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仿佛渴求着啃咬撕碎。
徐沉全身血液仿佛涌到了胸口处,心脏的跳动速度很不正。
乌发垂落,那张脸在烛火的金光中,更是无与伦比。
“回禀娘娘,奴才二十六了,已经在宫中十二年了。”他垂下目光,捏紧了脱下去的外袍。
钟延玉闻言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沉,意味深长,“徐小公公这面貌可不像是二十六的。”
这清清秀秀模样,他还以为对方比自己小呢,没成想还大了两岁。
“奴才长得强差人意,皇后取笑了。”徐沉模样年轻些,又因为阉人身份,多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柔。
钟延玉走到了床榻上躺下,他看了一眼还在床头侍立的徐沉,眼中划过一丝恶意。
“本宫晚上有夜起的习惯,公公今夜恐怕不能休息了。”
“服侍皇后娘娘是奴才的恩典,自会尽心尽力。”徐沉立即说道,却不经意间对上那双笑意的眼眸,立即低下头来,耳朵微红。
钟延玉觉得逗这个人还挺有趣的,上辈子他是欠了徐沉,这辈子可没有。
他突然撑起来下巴说道:“不如你到我这里睡吧。”
“这……这哪里使得,奴才就是个卑贱之身。”他立即跪了下来,战战兢兢。
钟延玉就开开玩笑,瞧把人吓得,他微微勾唇,眼中划过一道精光,见对方这么拘谨,倒真起了心思。
景孤寒在宠幸妃嫔呢,他就不能玩会乐子吗?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徐沉,“徐小公公还是打个地铺吧,若是皇上知道本宫怠慢了您,恐怕也会怪罪下来。”
底下的人听见这话,只好应了一声。
这夜,钟延玉可不安分,不是要喝水,就是要捶腿,还让徐沉偶尔给他盖被子。
可是这水到了嘴边,钟延玉有不想喝了,结果折腾了人之时,还把自己弄的晕头转向,本来就是夜深,睡意正浓,钟延玉感觉有个人一直在他耳边叫唤。
“闭嘴。”他说了一句,揽过温暖的火炉睡下。
徐沉看着腰上的手,想要扯开,却又怕叫醒了他。
他本来打地铺睡觉的,但少年要他捶腿,他又睡在了最里面,于是他只能上去给他锤,他一直询问力道如何,这人却抱住了他的腰。
“娘娘,奴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拉开对方的手,却被抱得更紧。
钟延玉有起床气,况且折腾了一夜,他也累了,夜凉如水,他本就体寒,更需要些热度。
徐沉不敢动弹。
月光透露下,他静静地看着蜷缩在怀中的少年,美人素衣白衫,精致的锁骨和盈盈一握的纤腰映入眼帘。
人生是一段充满诱惑的旅程,特别是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迷离的双眼,迷失的自我。
他忍不住低下头颅,含住了美人红艳艳的嘴唇……
睡梦中的钟延玉察觉异样想要睁开双眼,鼻尖却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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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延玉醒来之时,徐沉已经起来了,恭恭敬敬地在床侧。
他的头重脚轻,徐沉立即过来扶住他,“皇后娘娘昨夜是做了噩梦吗?奴才怎么叫您都不醒。”
又梦到上一辈子了?
钟延玉揉了揉额角,他记不清了,怪不得一觉醒来这般难受,昨夜好像鬼压床似的。
“皇后娘娘需要洗漱吗?”徐沉见他难受,心疼了一下,随后用温水沾湿了毛巾,拧干拿过来给他擦脸。
“本宫自己来吧。”钟延玉整理了一下,随后去到镜子的前面看了看。
他的嘴唇怎么好像肿了点?
“昨夜奴才看了看,驱蚊的熏香没有了,便询问琉青女官点了橙筵香。”徐沉立即解释道。
钟延玉闻言,没有多想,嘴巴上的这点蚊虫叮咬,一会儿就好了。
“你去安排一下今日的早膳吧。”他朝徐沉说道,“唤琉青进来伺候本宫。”
为什么不让他伺候了?
徐沉捏紧了手指,“奴才昨夜未侍奉好皇后娘娘,琉璃女官方才已去了御膳房安排,不如奴才来给皇后娘娘梳洗?”
钟延玉洗漱完了,也就差梳妆乌发,听他这么卑微,微微蹙眉,“本宫不会为难你,也不会去陛下面前告状,你放心便是,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徐沉眼神遗憾,但也只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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