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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都不带笑的反讽。
“……”於丰蔚啧了一声,我这是摔倒前的挣扎好吗?
其实是因为恍惚间以为眼前人非彼人,昨天复古中分微侧,露出额头眉宇英气倜傥,今天这顺毛,敛了不少压迫感……
真的就是一时适应不过来。
黑着脸落座,一笼热乎乎的包子被递到眼前,里面真的只有昨天他点的单,一个梅干酸菜包和豆沙馅的包子,肉眼可见地脸上变得灿烂了。
“你读几年级?”眉头随着被鲜麒渊移远的包子皱起,恶狠狠加一句,“鲜少爷!”
鲜少爷若无其事地把包子又挪远了一点,把粥向他推近了些,“比你大一届。”
嗯?下幕不分专业且一统四年制,难道上幕没有?他读的什么专业就大五?
不过相比这种事不关己的,於丰蔚心下还是比较馋那笼包子,仰首喝完粥,露出不知道有多奉承的嘴脸,“学长。”
包子包子!!
鲜麒渊被这称呼弄得呛了一口,眼不见心不烦地推包子过去。
“以后不许这么叫。”狼森森的。
要不是为了口腹之欲,谁想?
“好的,鲜少爷。”嚼着包子说得含糊。
鲜少爷一脸阴沉,搅拌桌上的咖啡,杯面晕出一圈栗色的浓缩,氤氲热气腾腾上升。
停下修长的手指,端起,柔顺额前发下的眼睑随之下垂,抿一口,整个人好似洇在醇香中。
放开杯子,“你不用喝咖啡。”
确实盯着咖啡和顺毛少爷的於丰蔚,“……”
“会长不高。”
於丰蔚:“……………”
不就是比他高了那么点吗,有什么好嘚瑟的?!
鲜少爷淡然地接受他的不屑。
吃完早餐又漱口完毕后,两人出门,司机早已恭候多时。
鲜麒渊顺毛但气势不减,反而低气压更甚,於丰蔚以为和他同坐后座会无所适从,没想到一上车就被一路的浅紫小花引去了视线。
直到尚艾学院正大门出现,於丰蔚才撤回身子,多半是因为迎面而来的压迫感。
哥特式建筑耸入湛蓝天空,明明是玻璃却不反光,反而任由周围的景物投照其上形成变幻的画卷,浅紫小花、初夏的绿意与蝉鸣。
一打开车门,不远廊道上的阵阵骚动就俯冲入耳,於丰蔚循声抬眼望去。
那些视线都齐整投向他,像极了在围观,玩物。
鲜麒渊走近他,清冷一句,“也就图一开始的新鲜。”新鲜感一过,就不会再有什么陈酿醇。
於丰蔚侧脸看他,眸中束束狠厉,若是可以,应该已经不顾一切拼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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