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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爷有和你说是来干什么吗?”
於丰蔚回视他,缄默。
其实猜到了,初到尚艾学院时他们那句“会共享的吧”并没有从脑海中过滤掉,这可能是身处异地的一种警惕本能。
也好在这样,也才能让他看得清醒,对付他们这类玩弄者,唯有正面抵抗。
邹妄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坐在一旁观望的林崇和严卒露出诡异的笑,像是要安排一出好戏。
光影里更显孱弱的林崇眼底漠然,微微挪动身体,稳靠潇洒扮演旁观者的严卒。
邹妄并不在意他们的态度,他只不过是需要旁观者来刺激玩物罢了,尤其是於丰蔚这种干净的玩物。
肯定会大受刺激的吧。
看向谢佞,眼里涌着急不可耐,“我先来?”
谢佞笑,右侧酒窝盛了黄光,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邀请函,和於丰蔚进入时司机所呈递的不同,抬了抬下巴以示随意。
邹妄起身,扯了扯衬衣领口,昨晚那本就存在的颈侧红痕竟又深了。
谢佞看向被邹妄遮挡的人,“於丰蔚,要先求饶吗?”
才抬几步的邹妄一滞,落回原地,挑了挑眉咧开丑陋的嘴角,“还是谢少爷会玩。”
“求饶之后呢?”於丰蔚凛然,淡淡反问。
邹妄轻嗤,“嗬,有趣。”
谢佞转了转指间的邀请函,酒窝里的光动了动,“求饶的话,可能邹少爷心情会好一点,一会儿不至于让你晕过去。那时你还能看到我怎么玩你。”
於丰蔚眼底收尽冷酷。
邹妄满意他的反应,走过去,伸出的手倒影在地上,似尖锐枝丫蔓延开来。
於丰蔚撇开脸后退,躲过触向下巴的魔爪,凛冽的视线投过去。
“啧,还挺有个性,鲜麒渊就喜欢你这一款?”邹妄又解第二颗领口,打量的视线怎么看怎么龌龊,“他碰过你了吗?”
於丰蔚静默,觉得没必要回复。
面对这种打定主意的人,开口只会让他们觉得得到了回应,回应的内容对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效果也会适得其反。
邹妄越发兴奋,回身拿起酒杯仰饮,再转身便是狠厉地攥住於丰蔚的后脑头发。
於丰蔚并没有反抗,只是平淡问道,“鲜麒渊把我送给你们了?”
本恹恹隔岸观火的林崇兴致提了起来,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严卒穿梭在林崇发间的手指也一怔,被这一句淡然问话震颤,继而嘴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谢佞指间玩转的邀请函也停下,酒窝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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