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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麒渊盛好白米粥,朝刘伯道:“马艾尔先生下午三点到,还烦您先招待,住处不变。”
“好的少爷。”离去。
鲜麒渊端着早餐上楼,一进房间家庭医师就自行离开,把早餐搁在床头柜放凉,拉过椅子坐下。
床上的人睁着眼,琥珀色瞳孔再也没有找不到任何动不动就炸毛的神气,只是固执地看向窗外。
浅紫小花晃漾不停。
鲜麒渊伸手,还没能碰上他的唇就被避开。
“怎么?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悬空的手落下,掰扯回撇开的下巴。
於丰蔚看向他,狠厉的视线像甩出的冰锥。
鲜麒渊满意笑开,“还活着。”
“你有想过把人打残在上幕意味着什么吗?”
不回答。
“昨晚你走后邹妄被送进了急救室。断了五根肋骨,生殖器官被破坏。”
还是没有回应。
鲜麒渊语气轻闲,“他有目击证人,如果把你告到法庭的话,我觉得身无分文的你胜算不大。”
於丰蔚眸子动了一下。
“当然,只要你想,我就能帮你。”
对方垂下眼睑,像是拒人千里,又像是在思考。
捏着下巴的手劲儿加大,显然鲜麒渊将於丰蔚的表现意会为了被漠视,收笑起身,弯腰倾覆过去。
清凉的气息扑近,於丰蔚蓦地一颤,反应激烈地双手抵挡。
做无用功而已,满身都缠着绷带,双臂还能活动就已经是万幸,所以鲜麒渊轻易就吻上了他的眉宇。
哪怕挣扎无果,这次的於丰蔚也不再是温顺或任凭处置,他奋力反抗,乃至白色绷带开始渗红。
仍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鲜麒渊握住他的双手,执拗地沿着眉宇不停往下亲啄,不顾那满身持续洇染的红。
直到吻出咸味,鲜麒渊呼吸一窒。
唇角已被泪水濡湿。
隔开毫厘,发现身下的人挣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抖动的肩膀。
於丰蔚哭了。
紧咬着牙哭得无声,头歪向一侧,甚是委屈,却又甚是忍韧。
鲜麒渊放开他的手,前者猛地攥紧被子呈自我保护状,也顺带遮了不少胸口渗血的绷带。
此刻的羸弱身躯并不允许挪动,所以他极力侧着脸,肩膀却耸得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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