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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卷意味深长地说:“当然,如果对方将它公之于众,我也会火上添油让它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你有那个信心和勇气去接受后果吗?”
於丰蔚突然明白,这个律师所追求的只有取胜,可能是鲜麒渊要求的,这样才能维护住他的社会地位。也有可能是这律师本的抱负,毕竟这是事业上的一个踏板。成功了,名利双收,失败了,他还是会从鲜麒渊那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所以只要胜诉,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恐怕打心底就认为自己不会死,所以越发肆无忌惮。
“其实我的想法根本不值一提吧?”
秦舒卷怔了一下,深邃的瞳孔抹去所有凄厉,取而代之的是愠怒。
但他换种说辞,“你说会配合,就是这么配合的?”语气像是训诫不听话的孩子。
於丰蔚沉默不语。
秦舒卷见人不待见自己,卸下怒火平复心情,“上幕这类官司其实很好打,因为大部分归属于娱乐频道。当然,也有清明点的能和社会新闻挂钩。但你这个事件,有人故意把它引向了娱乐。所以只需要受害者和加害者各给出一套说辞,让每一句话都能成为娱乐的谈资,都能戳刺人心,最终把解释权交给大众,如果能够争取媒介审判自然更好。”
於丰蔚轻嗤:“所以要我说谎?去迎合你们上幕人的口味?”
“不是,我要你自始至终都真实,纸终归包不住火,正盯着这里的眼睛想方设法找你的漏洞,到时不会有拆东墙补西墙的过程,而是直接把你碾碎。”
於丰蔚眼睑下垂。
秦舒卷恢复平淡:“所以现在,开始你的真实。”
“之前认识邹妄吗?”
不认识。
“为什么会去见邹妄?”最核心的问题。
因为被安排,因为身不由己。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选择退出包间?”
因为觉得那些高高在上玩弄他人的嘴脸恶心。
秦舒卷直勾勾盯着一言不发的於丰蔚,知道他接下来也会沉默以对。
但还是问了:“为什么要抵抗,不懂识时务?”
沉默的人有了反应,冰冷的视线投过去。
他想起被迫跪地、被器·物亵·玩的自己,于是怒火止不住喷涌:“因为想杀了他!”
面前的於丰蔚目眦欲裂,口中的话语咄咄逼人。
“听到了吗!我想杀了他!我根本就没想留余地,只要再来一下我就能刺死他……”
可是,谢佞在那一刻拿出了手机录像,说着:“暴力的你真是性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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