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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节课过去,复杂的知识点和操作流程还是让於丰蔚虚汗不停流,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
休息时间一到,他顿时跌坐床边,撑着的右手止不住颤抖,学习强度果然还是太大。
“今天先到这。”鲜麒渊走进来。
教师:“好的,鲜少爷。”
鲜麒渊靠在工作桌边看唇色泛白的於丰蔚:“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於丰蔚抬眼轻嗤:“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不就是需要这样?”
“是的。在上幕是这样。”
医护人员推着轮椅走进来,鲜麒渊继续说:“但能量还是要补充,带你出去呼吸空气。”
医护人员将於丰蔚搀扶进轮椅。
鲜麒渊对医护人员说:“您先下去,我自己来。”
於丰蔚看着先行的医护人员,感知着缓缓移动的轮椅,这就是所谓的“甲方无权接触乙方身体”啊。
签协议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他有权间接身体接触呢?於丰蔚郁闷地皱眉。
电梯直通一楼,电梯门打开,入眼的不是一楼客厅,而是抽嫩芽的藤蔓,越过藤蔓,不远处便是那棵粗壮的敞开似巨伞的醉光树。
於丰蔚记得清楚,是初进书房时看到的那个庭院。
夏风蓬蓬绕过,惬意十足。
鲜麒渊将人推到花树下,问:“今天想吃什么?”
於丰蔚没回话。
自答:“不吃酱香饼了?可以的。”
於丰蔚撩起眼皮看他,很凶。
鲜麒渊轻笑,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不过没回答的话,警告地语调:“嗯?”
“吃!”炸毛了。
没说数量,鲜少爷继续挑刺:“那就半个吧。”
於丰蔚:“……”
见人不回话:“四分之一。”
“一个!”於丰蔚彻底被惹毛。
鲜少爷很满意伸手地想捋毛。
於丰蔚狼森森瞪他,鲜少爷理智地收住了爪子。
不过,换了种欠揍:“於少爷,您不觉得您的头发像狗窝吗?”
来这后就再没修理过的雾霾灰发在於少爷养伤期间确实肆意生长了不少。
但於少爷脸皮厚:“怎么,看不顺眼?”
鲜少爷淡淡地说:“哦。”
於丰蔚:草!
“客人来访,鲜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说得好像自己是他家入赘驸马爷一样,“……不舒服就忍着。”
鲜麒渊笑:“我给你转一笔账,吃完午饭到隔壁庭院理下毛。当然,这笔账以后要还。”
於丰蔚,我可真谢谢你啊,这么周到。
见人又不说话,威胁:“不想吃酱香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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