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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是理所应当。
鲜麒渊淡淡开口:“没有为什么。同一个屋檐下,你不能收拾,我再不收拾,难道就让它堆在那发烂发臭?”
“你有仆人。”其实他在意的是鲜麒渊擅自把他们的关系通过这些日常捆绑。
鲜麒渊退回,眼睑下垂看进他的眼。
冷声:“他们并不属于这里。”
於丰蔚轻嗤,难道自己就属于?
而鲜麒渊居高的压迫告诉他,是的。
因为太疼过,所以这些不痛不痒的日常让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他的玩物。
鲜麒渊继续补充:“但你属于这里。只要我还在,你就属于这里。”
於丰蔚当然也还记得他说过的,就算从这里逃走,以目前自己的地位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知道我的过去。”
肯定句。
鲜麒渊坦言:“是。”
琥珀色瞳孔带出强烈对峙:“而你并不打算告诉我,或者说,你已经封锁或销毁了能证明我过去的一切。”
鲜麒渊神色轻佻,微俯身靠近,用近乎胁迫的声音说:“是。但那又怎么样?不管你的过去是好是坏,和现在的我都没有任何关系。可现在的你,除了心,哪一样不是我的?”
於丰蔚咬着后牙槽,他最讨厌鲜麒渊摆出这副拿捏人软肋后的掌控样。
可自己却无法回击。
“於丰蔚,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誓要查明情况的样子。明知道结果会带来伤害,你还是要去刨根问底,甚至还要随便拉着某个当时在你身边的人。这样的你,真是横竖都不是人。可搞笑的是,每次你知道真相后炸毛的样子,竟然还挺可爱。”
草!可爱你大爷!
还有,什么叫随便拉着某个当时在身边的人?
难道过去的自己伤害了谁……
什么意思?
鲜麒渊收回身,继续说:“我叫你去瑞虎那天,你明明可以选择离开。但你没有。”
於丰蔚了然,哪有什么过去伤害,不过是自己多想了。就算记不起以前的事,就凭现实中那点社会地位,又能伤害得了谁?!
转而轻嗤:“所以你现在是在变相地说我伤害了邹妄?和你一样的阔少?”
虽然医学上确实是伤害,但於丰蔚所言并非这个,而是在说明“随便拉着某个身边的人”。
鲜麒渊也听出话中讽刺味,知道他把自己归到邹妄那一类里。又或者,他自始至终都默认自己和他们一样,高高在上、随意践踏、玩弄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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