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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人很忙,连脚下踩了一只蚂蚁都毫无察觉,好在他们有彼此。
一直以来,他们形影不离。同样的制服,同样的课桌,同样的烈阳照拂教室一隅。
耽溺别样情感的局外人把他们当成制糖机。
学习疲乏了看一眼傻笑,看两眼痴迷,再多看一眼就会被其中一个逮住,只好低头憋笑。
於丰蔚一般装视觉障碍,鲜麒渊则不同,别人直盯於丰蔚,他整张脸都会垮。
没人敢过度亲近於丰蔚,更不理解一言不发却自带冷气场的鲜麒渊,所以暗地皆说两人锁了。
更有甚者暗自慨叹,两人似连体婴出场时间不多了,离大四只剩十几天。
学校很踏实,信心也足,无聊也来得猝不及防。於丰蔚便想看看二十多年前的上幕试卷,全是被新时代抛掷的题型,於丰蔚却提笔刷得起劲。
对此,鲜麒渊一开始还调侃他这么闲还不如扛着钢琴到那个贫苦年代弹奏一曲,将穷困潦倒杀个片甲不留。於丰蔚反驳说他现在可真就是钢琴家了,奈何无法穿越时空,只能心情好了可能拿来取悦一下他这座冰山。鲜麒渊坦言,欢迎来撩。话是说满了,可行动就走了反方向,也跟着刷起旧题。
还有两节课就迎来周日下午唯一的假期,两人打算大课间刷几道旧题。
几分钟后,於丰蔚放下笔去厕所。
暖阳下的醉光紫还是得寸进尺,从走廊一眼望去,那明丽灿然的浅紫,从枝头往下涌,漫过匍匐聒噪的蝉,又倾入热气飘摇的足球场。
隔间外面洗手台哗哗水声不止,两个男生鄙夷的声音也越发肆无忌惮。没有什么新鲜度,就是这几年断断续续在背后嚼舌根的话,只是今天听了个首尾。
带着警戒的轻音,是林崇:“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了,他们真搞上了。”
“於丰蔚和鲜麒渊?虽然八九不离十,但在上幕很正常。不是,你说的搞是指……嗯?”另一个人低沉回应,像是不怎么感兴趣,是严卒。
林崇挑衅:“嗯。我都不知道你们上幕人这么爱计较,不过是剪了一个视频就大动干戈,辨伪能力不是很强吗,这都看不出来?”
严卒皱眉:“林崇,上幕有隐形秩序,有些人是该避着,这次是我们错了。”
“你选择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懦弱。”
严卒没有回话。
林崇意识到自己戳人心窝了,“对不起,是我无意冒犯他们。可其实,我还是好奇,不知道是细皮嫩肉的娇花於丰蔚在下面,还是高岭之花鲜麒渊嗯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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