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他那么执拗的一个人,他的喜欢哪会那么轻易说放下就放下,才走了一个七年而已。
於丰蔚劝慰,好似想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鲜麒渊,接下来我会很忙,可能没空搭理你了。所以,课间你多出去走走,像广播提示那样多问问花香。还有就是我解不开题时的暴脾气可能会频发,这时候就会拉上小黑他们到六食堂去吃火锅。实际上我觉得红雀斑在你脸上很煞笔。”
鲜麒渊吃不了火锅,一吃那张帅脸就会多些不该有的红点。刚见面那会儿於丰蔚各种耍宝哄着人吃了一口,然后就在医院待了一天。
小鲜麒渊抹抹愧疚的罪魁祸首的眼泪,反安慰人说,这可比雀斑帅多了,小於丰蔚破涕为笑。
鲜麒渊总是这样,生病的时候总会让自己阳光一点,假装一点悲伤都没有,那么果敢,像个小太阳一样。
鲜麒渊今晚话很多,没有平日里的无条件的嗯,醉光紫从黑暗中飘来一片,撞上了他明显态度的话:“走过了一个七年,人与人的关系早就被重组了。我不知道下一个七年的重组规则会是什么,或许产生一点点距离,又或者是产生一点点障碍。但刚过去的这个七年,它就是带走了那么多。”
多到他都习惯了。
习惯了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於丰蔚静默听着,他看向鲜麒渊的侧脸,半隐在朦胧的路灯白光下,看着他说话时脸上曲线微妙的一起一伏,就知道他生气了,所以心也跟着一跳一宕。
隔天於丰蔚没有去应约,鲜麒渊只身见了邹蛮。
邹蛮对自己近几年的生活侃侃而谈,那国外的生活精彩得好似一部舞台剧,鲜麒渊就充当她的听众。她提到了她的一个男性朋友,将男生生活中的一举一动都牢记在心,缓缓道来。
鲜麒渊对自己仅存的相互喜欢幻想自嘲了一下。
邹蛮对他突然冷了不少脸微怔,然后话语一转:“他的男朋友也很出色。嗯……虽然还是我那位男性朋友稍微逊色,但也无关轻重,因为他们在一起了,优秀都综合在了一起。你们呢?”
鲜麒渊手中扒饭的动作停了一下,眼睛里映出的米饭白晃晃,仍自然地睁眼说瞎话:“很好。”
这样坦然的邹蛮与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在他的预想里,邹蛮该是像以前一样指着他的鼻子愤怒,教养好到只会挤出一句“祝你幸福”才对。
那时她眼里的恐慌,还有混着怕伤害他却又不自控传达的隐忍恶心,在现在这样开放的她身上,该是很容易再现才对。
他都捧着一颗破碎的心等了七年,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只会为别人着想。
邹蛮眸中暗了一下,然后笑开:“那时候是我不懂事,在行为上伤害了你们。或多或少也是因为从没接受过这种思想,不知道它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自然法则。在国外这几年,看到了很多,也接触到了很多,发现每个个体所爱之物都不同,强扭的瓜也不甜。我的男性朋友说,如果看客们能多一些理解该多好,那他们也就不用躲躲藏藏。同为看客的我感到很羞愧。后来我慢慢接受了这种新思想并内化,现在的我已经能够发自内心地跟你说,祝你们幸福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