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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邹蛮。
初二和初三两年,邹蛮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贺卡上都绘有一大株浅紫薰衣草,薰衣草的每一细微的粒籽上都有遒劲的字,密密麻麻的字是打乱着的。他至今都没有拼接出她想表达的东西。那些字也在她走后被迫扔进时光里,被锁在房间的木匣子里。
心绪上涌,在院子里下车后,他直奔自己的房间,打开木匣子,拿出里面已经拼凑了一半的连贯句段。
於丰蔚求解似的靠近陆与时:“哥,鲜麒渊是生我的气了吗?”
陆与时没点破什么,哄小孩般:“好像是,所以你送他一次礼物的话,他可能就不生气了。”
於丰蔚看向别墅二楼禁闭的窗:“真的吗?不会更生气吗?”
“你别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於丰蔚点了点头,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左耳进右耳出。
鲜麒渊吃完晚饭仍闭门捣鼓,於丰蔚说自己得回家一趟。陆与时和秦舒卷劝说无果,径直走向奶奶,被於丰蔚拦住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回家不会有什么事,还添了一句在家里还能出什么事。陆与时不理会他的说辞,还是跟老人道了别。
於丰蔚视线望向流银月光:“哥,我们走回去吧。散步。”
秦舒卷工作累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但他和陆与时都是无条件宠他。
于是,别人戏谑的一家三口就这么并肩回了家,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只是中间的位置变成了陆与时,秦舒卷尾指勾住他的。陆与时惊慌地看向於丰蔚,发现他专注前方,也就随了秦舒卷。
鲜麒渊生日这天,於丰蔚一直待在家里,理由是想睡回笼觉。陆与时和秦舒卷叮嘱晚上一定要出席后先去鲜麒渊那准备。
中午的时候,邹蛮穿了一袭白色裙子,如约带了那位男性朋友及其男友到鲜麒渊家做客,鲜麒渊拿出西瓜招待三人。
奶奶则坐在轮椅上陪着,自从上周得知鲜麒渊没复合后她也没再打开那方面的话匣子,倒是用一口地道的挪威语和邹蛮那两位男性朋友聊得起劲儿。
鲜麒渊陪了会儿说要失陪回一下卧室准备晚宴的衣服,邹蛮只是礼貌点头。
回到房间反锁上门,身体无力滑坐,看着地板上拼凑出的话语,眸中的零星光点也暗了下去。
他拼凑出了当年邹蛮的贺卡内容,除了常规的祝福,还有,她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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