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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个麻木不仁,无法对这件事作出反应的我自己感到难过感到痛苦。
为什么,我是这样?
我没有告诉韩路,一直以来,我对这件事情的感觉都是麻木是呆滞,是被套在壳子里的迟钝。
可就在他为了量刑而不断询问我,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的时候。
我突然感到了抱歉。
如果我是一个完美且有用的受害者,如果我还记得当初发生的一切,也许这个案子就会很快结束,不会牵扯这么多人力物力。
是否发生关系重要么?影响这些女孩这么久的,从来不是一张可修复的膜。
然而除事件当事人以外,大概不会有人想到这一层。
人们因为没有发生到最后一步而指责而嫌弃,「你明明只是被摸了一下,有什么好矫情的,谁这辈子还没有被占过便宜呢?」
「你被摸了一下就疯疯癫癫的,那那些被侵害的岂不是要去跳楼了?」
我闭上了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韩队长如果不相信,可以请心理医生进行催眠,也可以请精神科的医生为我鉴定,我无所谓。」
7.
教育局派了人过来询问进度,来的人五六十岁,男性。
黑色西服外套下是一件白衬衫,搭配蓝色的领带。
是县城超市里经常会出现的搭配和款式。
皮鞋已经上了年纪,却还是被擦的锃光瓦亮。
和它的主人一样,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我认得他。
不出意外的话,今年林成蹊是有机会升职的。
升到教育局。
我去他家里看望他的时候,他跟我提了一嘴。
但是好职位谁不想要,实验中学的赵老师也有机会去教育局。
位子只有一个,人选却有两个。
原本林成蹊的声望和教学水平都高于赵老师,他是更有优势的。
可是警察去林成蹊家里带走了他。
隔着玻璃,我看向大厅里寒暄的赵老师。
看来他走马上任了。
韩路虚握了握赵老师的手,表达了「一定会尽职尽责早日查清真相。」
赵老师笑的乐呵,向韩路传递了「教育局不会干预,只会配合」的意思以后,就走了。
韩路回来,坐在我面前,继续刚才的问话。
「那你还记得其他细节么?比如屋子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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