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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躲都躲不掉。

林鹿笙舌尖顶了顶上颚，在其中一个男人朝他伸手想要脱他衣服时，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住了那人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男人疼得惨叫起来，“疼死我了，你踏马给我放开！！”

林鹿笙没松嘴，男人背后的男人连忙上前拉开对方，可是无论怎么拉，林鹿笙就是不松手。

“你踏马松不松嘴！”妄想拉开两人的胖子气急了，揪住林鹿笙的头发道。

林鹿笙用行动回复了他的答案。

嘴里的血腥味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爽感，如果被咬的人是陆白他就更爽，更开心了。

胖子见状，手下用力，一巴掌扇在了林鹿笙的脸上，“松嘴！”

林鹿笙闷哼一声，暗自用力，直接咬下了男人一层皮。

“草！”

男人握住手腕，看着已经露出骨头的手指，掐住林鹿笙的脖子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撞了一下，怒气冲冲道:“贱人！我他妈的让你咬我！让你咬我！草！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话音一落，林鹿笙的额头又砸在了地面上。

这一刻，林鹿笙连仅剩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眼前一片模糊，隐约中还能听到乔野还有杨凯的声音，以及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和些许细微的拳打脚踢声。

乔野被打了吗？

林鹿笙迷迷糊糊的想。

都是他的错。

他不应该和乔野出来，也不应该为了活下去就把杨凯拉进了自己的阵营里。

林鹿笙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双手被绑着，有人压着他在解他的衣服，林鹿笙根本挣脱不了，也没办法过去帮忙。

对不起。

林鹿笙又想，很轻地眨了下眼，模糊的范围逐渐加大，脑袋里的疼痛感愈演愈烈，就像是被活生生捏碎了骨头一样。

突然，林鹿笙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那些画面以前不曾想起，也不曾记得，是他在觉醒自我意识知道自己被使用过系统道具后拼命想想起来的画面。

是他的过去。

是他和纪谨言的所有回忆。

纪谨言以前确实比现在要狠要凶一些。

林鹿笙仔仔细细地将那些回忆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自己高中打架，却被一群人围攻压在地上暴揍的画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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