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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河此刻是郁闷的,因为飞剑速度快还隔有真气罩,他根本听不见苏温盏和南凌珏说了什么,只能目光时不时地向他们那边瞥,苏温盏笑意盈盈地踮脚在南凌珏耳边说话的时,南清河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他是跟所有人都这样吗?
现在……南清河瞥见苏温盏抓着南凌珏笑得温和,面具在腰间挂着。
知道南凌珏肯定不会被苏温盏撩到了,但南清河心里还是堵的慌,不就乘个飞剑,面具摘了干嘛。
“清河哥哥!”
南雪拍了他一下,在他耳边喊道。
“嗯?怎么了?”
“我都叫你好几遍了,你都不理我。”
“啊,刚刚在想昨天看过的书,怎么?”
“你为什么忽然要载我啊。”南雪歪着头,看着南清河的侧颜。
“你学艺不精,跟不上我们的。”
“就只是这样?”南雪瘪了瘪嘴。
“不然呢?师妹你可要努力了,不然下次就不带你了。”
“嘁,你敢。”
南雪比了比粉拳,南清河不言语。
到泽芸城时已经是黄昏了,繁华的街道人声鼎沸,南清河与南凌珏在城门在落了下来,接受检查之后进了城。
苏温盏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城门口只有一个老大爷在喂牛,士兵在门内的小摊上吃馄钝。
焦糖的香味吸引了一群小孩子,金黄色的糖在案板上画出栩栩如生的图案,在一双双期待的眼神中,小哥将这只狐狸的糖人递给了一名带着白底金色掐丝面具的男人。
苏温盏甚是满意的接过糖人,也不管身边一群孩子羡慕的目光。
“小哥,最近是怎么了,查得这么严啊。”苏温盏用南清河的钱请了周围的小朋友,咬了一口自己的糖问道。
“你是外地的吧?我跟你讲,你可别出去瞎说。”
“我就好奇打听打听,我这个四处漂的人,也就图个新鲜,不会乱说的。”
苏温盏又咬了一口,笑意盈盈地说了一句:“好吃。”
“我跟你讲,前几天,醉春楼死了一个头牌,老鸨去告了官府,本来这妓女而已,官府才不会管呢,可偏偏这个头牌是城主儿子的老相好,这不,对着肖像画找呢吗。”
卖糖人的小哥指了指街口出拿着画像巡逻的官兵。
苏温盏挑了挑眉,街角出是有一群跟城门口的卫兵穿一样衣服的人,那些一副画像背对着他在询问一个女人。
苏温盏将最后一口糖吃掉,随手将竹签还给了卖糖小哥,“谢谢你的糖,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记得下次再来啊。”
苏温盏背对着官兵美滋滋地向客栈走去,手里拿着一个蝴蝶的糖。
应该是那个丫鬟说出去了,想到这里,苏温盏撇撇嘴,果然做事情还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好。
苏温盏从后面窗户跳上去,到了南清河的房间,正在打坐的南清河发觉窗户进来了人,睁开眼。
“又取我性命?”
“……不是。”苏温盏无语,不就是打了一架吗,至于记仇成这样?况且还是他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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