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雌换衣服,闻招一个雄虫就算是避嫌也不能跟着去,只能孤苦伶仃地留在位置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追求对象跟着情敌跑了。
啊,还是看情敌换衣服。
说不定那小子还会趁机扒菲兰衣服。
闻招心里咕噜噜地发酵,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回来,心口微微烦躁起来,向来规矩的领结似乎有点紧,闻招有种想扯松一松它的念头。
等得焦急又百无聊赖,见菲兰的汤碗已经见底了,闻招便给他盛,清汤从漆黑的小盅到瓷亮的小碗,鼻尖忽然嗅到一点微微的酸。
嗯?怎么会有酸味?难道是放久了坏了吗?
但碗是恒温保热的,应该不会坏。
闻招低头嗅了嗅,好像真的有点酸,但在碗沿抿了抿,汤味依然清亮。
嗅觉错了?
闻招微微皱眉,抬眼就看到菲兰和因斯已经回来了,因斯一脸懵,“阁下,你怎么……用菲兰的碗啊?”
啊,他忘了这是菲兰的碗了。
“刚刚闻到一点酸味,就试了试,不小心用了菲兰的碗……”闻招顿时口拙,好像说什么都越描越黑,余光去瞄菲兰的神情,似乎有点生硬。
他是不是生气了?
闻招心里惴惴的,菲兰心里也踹踹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乱撞,要冲出胸腔跳出来一样。
一时之间,气氛微妙。
因斯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什么东西在流动,而且只在菲兰和闻招之间互通,不明所以地来回看两人。
“你们怎么眼神都黏糊糊的?”因斯才18岁天真烂漫,只想着找个又帅又高的对象嫁了,然后胡吃海喝,完全不懂这些小情侣的把戏。
“是吗?”闻招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看向菲兰,只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只是落座,顿时更加惴惴。
闻招不知道,有些人的沉默之下,是一片兵荒马乱。
桌上只有偶尔抬箸的碰响,因斯一个虫自言自语,兴高采烈的,像个不合时宜的电灯泡。
菲兰一碗汤喝完,电灯泡也吃饱了,大概是能源转化不及时,电量不足地发困:“菲兰菲兰,你吃饱了吗?我有点困了,想回家睡觉,你和阁下也回去吗?”
“回。”闻招看着菲兰试探道,“我送你回去?”
是要在他家留宿的意思吗?
之前说送他大阿佛洛花,难道真的是暗示?
菲兰紧张局促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措地攥紧,面上只是矜持颔首,“谢谢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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