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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算计
回到天宫后,故隻仍旧不放心惜辞,带着她再次去到上清天,找到了老君,知道她不再会沉睡后,他才宽心。
刚回到江宸殿,便瞧见默林着急的站在殿门口等候,见到自己来了,他急忙上前来。
“去殿内。”故隻说着,走进殿内,默林跟在身后。
“天帝,果然如您所料,天枢阁内,有一颗灵珠不见了,而且是蕴含灵力较为丰厚的一颗,天枢上神说,那颗灵珠一直都是放在暗处,并无人察觉,看那匣子的模样,已经被拿走多日了。”
故隻垂眸,心中盘算着什么,几息过后才开口吩咐,“不得声张,你暗自调查,在灵珠不见之前,都有谁去过天枢阁。”
默林称是,转身走了出去。
一直待在桂芝宫的柔光在听闻故隻回来后,更加用心的将桂芝树培育成长,见其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将一些上神递给自己的折子整理清楚,借着将桂芝树的情况汇报给他时,想要刻意交给他,却半路瞧见迎面急匆匆走来的花容。
“花容。”
闻声,花容一颤,抬头瞧见是她,更是有意无意的想要用衣袖遮住怀中的盒子,慌张的拜道:“见过神女。”
察觉她神色慌张,夕颜眼睛微眯的瞧了一眼她手中的盒子,随后故作随和的点了点头,“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好像是伏羲宫的宫娥,对吗。”
她的语气虽温和,但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森冷,她当然记得眼前的人,当初自己不过是好奇想瞧瞧伏羲宫长什么样,她却执意阻拦,随后招来了凌风,自己这才落了空。
花容强笑着道:“花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娥,没想到神女还记得,是娥的荣幸。”
见她怎么也不敢看自己,而且极力的想要掩盖住怀里的盒子,她却偏不如她的愿。
夕颜抬手掂了掂她手中的盒底,关怀的问,“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啊,很重吗。”
花容惊慌失措的后退了一步,拂了拂身子,“这是...这是神女需要的东西,她让娥好生保管着,娥,娥只是担心,怕摔坏了会被神女责罚,所以才抱的紧了些。”
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夕颜,手不自觉的颤抖,“神女若是无事,那娥就先告退了。”
“等等,”夕颜狐疑的凑上前,想要看看盒子内是什么东西,语气中带着强制,“这其中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如此紧张,莫不是,是什么会害了水神之物,打开让我看看。”
花容被吓得脸色一白,拼命摇头,“不是的,这东西是神女让娥好好保管的,不是什么危害水神之物,神女莫要胡说。”
“你如此模样,让本神如何相信。”
夕颜说着,作势已经要上前抢夺那盒子,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惜辞的声音。
“住手。”
二人顿时看了过去,花容急匆匆的跑到惜辞身后,一脸委屈的看着她,“神女。”
惜辞安抚着她,随后转头看向强横的夕颜,一脸不解的质问,“夕颜,你这是什么,我不过是让花容给我带了点桂花糕而已,你若是想吃,我分你点就是了,你为什么要欺负她。”
看到惜辞那气呼呼的样子,夕颜哑口无言,尴尬的笑道:“神女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她会害了你,所以才好心替您查看的,不知道那里头是桂花糕。”
惜辞撇过头去,双手环抱着,傲娇的开口,“我不管,要么给她抱歉,要么我就告诉玄凤哥哥,说你欺负我。”
看到她如此胡搅蛮缠,夕颜紧握着手,咬牙笑了笑,“这...恐怕不合适吧。”
“嗯?”惜辞微眯起眼睛,似是危险的盯着她。
夕颜只好低头,柔和的笑了起来,“方才是本神的错,花容,抱歉。”
花容仿若惊弓之鸟,忙摇头,“不敢,神女折煞娥了。”
“呵呵,怎会。”夕颜干笑两声,若她真的不敢,为什么方才惜辞说出这句话时,不阻止呢,摆明了故意的,可眼前之人,自己又不敢惹,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好了,花容,走吧。”
惜辞故作趾高气昂转身往回走,只给夕颜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而花容则是乖巧的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二人离去,夕颜敢怒不敢言,眼里仿佛冒着火光,但她却突然想起来,这条路只走往故隻的江宸殿,所以花容在说谎,而她手里的东西,必然是故隻给的,她思索片刻,抬眸看向走远的身影。
见走远了,惜辞才开口问,“花容,这是玄凤哥哥给你的吧。”
花容忙点头回答,“是的,神女,”她说着,带着些好奇的凑近些,“神女,这里头究竟是什么啊。”
惜辞一脸苦恼的模样,埋怨道:“还不是玄凤哥哥说,这东西天宫中的人皆知在他这里,恐不安全,他悄悄的交给我,也好让别人以为,还在他那。”
她说着,眼睛瞄了一眼,随后神秘兮兮的凑到她耳边,“我只听玄凤哥哥说,这里头放的是什么草,对他和我都很重要,他还特意加了一道封印,一般的神仙都打不开的。”
见惜辞说的如此玄乎,花容更加抱紧了怀里的盒子,“既如此,那天帝为何还将它交给您呢。”
“玄凤哥哥过段时日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担心有人觊觎这东西,所以就交我保管啦。”惜辞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腹,笑容中略显得意。
看着惜辞如此开心的模样,花容也随之笑了起来,“那娥一定帮神女好好的守着,绝不会叫人偷拿了去。”
她的声音拔高了些,惜辞立刻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嘘,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
花容闻言,急忙闭上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但眼底的笑意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随后惜辞郑重其事的叮嘱,“花容,我可是相信你,才将这件事告诉你的,你可别辜负我的期望哦。”
“是。”花容挺直了脊背,很是认真的回答。
然而,在惜辞欢快的往前走着时,那甩起来的衣袖内,一丝灵力悄然消失...
凉亭石柱后方,一个淡粉色衣衫的宫娥时不时的探出头来,在瞧见茵蓠走过来后,她便端着一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走了出来,在路过茵蓠时,瞧好脚下一拌,便准确无误的将瓶子内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她的衣服上。
见状,她急忙跪下,“神女息怒,娥不是有意的。”
茵蓠看着衣裙上的水渍,不悦的斥责,“你怎么办事的,这么宽的路也能撞上来。”
“神女息怒,神女息怒。”
见那宫娥只知磕头,茵蓠略显无奈,“罢了,去了便是,”她说着,手中施起法术,却见那衣裙上的水渍并未褪去。
“这是何物?缘何去不掉?”
小宫娥胆战心惊的抬起头来,“这是虹丝绸,是用来侵染衣料的,所以法术去不掉。”她说着,又胆怯的低下头。
茵蓠叹了口气,“你退下吧。”
看着她匆匆逃走,茵蓠烦躁的看了一眼裙摆,抬脚刚要往情雅宫的方向走。
“茵蓠。”
闻声,她转过头去,看见是银煞,笑道:“是你啊,怎么了?”
银煞走上前来,看见她裙摆的水渍,担忧的皱起眉来,“你这是出什么事了,为何裙摆都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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