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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罪有应得 “白沫,我很想你”
自从白沫离开后,黎锦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整天绷着一张脸,少言寡语又冷冰冰的,而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偶尔还会流露出茫然和痛苦的情绪。
他的生活也变得格外单调,两点一线,除了工作,就是他和白沫的家,再也没有涉足过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
美名其曰,修身养性。
像是要逼着自己没时间去想白沫似的,黎锦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还经常深夜加班,俨然一副要将自己掏空才罢休的架势。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黎锦一个人躺在和白沫的婚床上,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白沫泛着害羞红晕的脸。
在寂静的夜里,思念着爱人,黎锦身体里本能的欲望渐渐苏醒,很快,他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而急促。
黎锦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想着白沫在他身下哭泣的可怜模样,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逐渐积累到了顶点,随着一声低吼声响起,尽数发泄了出来……
黎锦猛的弹起身子,身体像一个被拉满的弓箭,而低吼过后,他又重重地摔在床上。
在漆黑的房间里,黎锦沉重的呼吸声被放大了几分,听着很是暧昧,就仿佛是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在释放的那一刻,黎锦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格外剧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黎锦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缓,明明欲望已经被满足,可心里却觉得怅然若失。
在快感直冲天灵盖的时候, 他心里不仅没有充实愉悦的感觉,反而空落落的,而那道裂缝也越来越大,让他顿时没了兴致,甚至觉得有些羞愧。
要是白沫知道,他在想着他自疏,应该会很生气吧,黎锦想。
想象着白沫羞恼地涨红了脸,黎锦低低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陷入回忆之中,又一次失眠到了天亮。
这个房子里,留下了很多白沫的痕迹,但更多的还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痕迹。
有时候看到房子的某些东西, 黎锦就会突然想起和白沫发生的或甜蜜,或有趣的事情,心口会被猛的刺痛一下,良久都缓不过来神。
尽管如此,黎锦还是不舍得搬出去,自欺欺人地将这种痛苦,当作了一种苦涩的甜蜜。
白沫已经离开整整一年了,黎锦还是无法从痛苦中走出来,哪怕已经报复了阮曦然,看着他痛苦不已,甚至将他送进了监狱里,可依旧无法释怀……
他失去了白沫,永远失去了。
尽管十分痛苦,可黎锦清醒地知道,无论他再怎么报复阮曦然,都再也换不回白沫了。
每每想到白沫,黎锦都心疼的近乎窒息,而痛苦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分毫,甚至演变的愈发浓烈。
就在前些天,江沉的第一次实验失败了,这也就代表着阮曦然流产了。
大月份流产,对身体的伤害不言而喻。
大概是想看阮曦然痛苦的样子解解气,黎锦特意去了实验室,看到了情绪不高的江沉,和已经近乎疯狂的阮曦然。
看着坐在长椅上,垂着头出神的江沉,黎锦淡淡的开口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江沉抬起头,神色有些呆滞地看着黎锦,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是黎锦让他知道了他父母真正的死因,知道了他和阮曦然的深仇大恨,可这一刻,他对黎锦并没有感激,甚至隐隐有点怨恨。
实验失败了,意料之中的事情,江沉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但还是觉得很失望。
大概是因为阮曦然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所以实验失败后,除了挫败感,江沉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原本那个孩子只是实验的产物,江沉自认为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理性看待,亦或者是研究者的角度,没有丝毫感情。
可是现在因为那是自己的血脉,江沉做不到冷眼旁观,难免会产生几分怜爱和不舍。
压下沉甸甸的情绪,江沉点了点头,声音微哑,低低的开口,“可以。”
两人对视了片刻,江沉欲言又止,似乎是还想再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随后黎锦推开门,走进了阮曦然的房间。
在看到阮曦然的那一刻,黎锦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被眼前的人震惊到了,甚至有点不认识这个人。
毫不夸张的说,眼前躺在床上憔悴不堪的人和他记忆里娇俏明艳的阮曦然,几乎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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