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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了,母亲一个人拖着三岁的弟弟。挨家挨户讨饭,却无人理睬。那一年几乎没下过几场雨,土地颗粒无收。大家尚且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顾及街边的乞丐呢?
于是就这样,走投无路的母亲抱着弟弟跳河了。秋湫后来才知道,那个抛下自己的母亲曾经试图求她看在母女一场帮帮忙。却被苏家夫人拦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她是幸运还是可悲。
虽然苏夫人对秋湫一直是冷眼相看的态度,但好在还有苏子璇在她身边。年少时不懂事,长大一点后俩人便都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又因为阶级不同不敢跨越雷池,那层模模糊糊的玻璃纸挡在俩人中间,维持着奇妙的暧昧。
得知父母出事时的那天,小苏子璇用力攥紧秋湫的手,道“你还有我。”八年后的那一天,也是他抱着酒,醉醺醺的对秋湫说“我喜欢你。”
同年秋后,苏子璇去参加科举,他骑着马,俯视着秋湫。对她道“等我回来就娶你。”
他落榜了,失魂落魄的回来,却没有食言。父母实在拗不过他,只得放宽条件。只得说最多让秋湫成为妾室。
他说:“虽然我不能明媒正娶,虽然你只是妾。但我绝对不会娶妻。”
秋湫笑了,轻轻吻上苏子璇的唇。
最开始,秋湫不会做饭,这让苏夫人很是嫌弃,于是苏子璇便悄悄帮她。秋湫是女仆出身,苏子璇却甘愿为她收拾屋子。
她以为,这就会是她的一辈子。可她还是低估了命运对他的不公。
结婚俩年,秋湫仍然没有一点点受孕迹象。苏夫人气到破口大骂,把滚烫的茶水泼到她的脸上“你这个烂女人就是诚心想让我苏家绝后!”
生活的平淡一点一点磨平了汹涌的爱意,但她坚信她还有苏子璇,坚信苏子璇对她的爱一成不减。
婚后第三年,秋湫仍然没有一点受孕迹象,同一时间,隔壁富豪家儿子突然暴毙。可让秋湫奇怪的是,隔壁富豪家的仆人不急着处理丧事,反而总神神秘秘来找苏夫人。似乎是在谈什么重要的事。
那天晚上,苏子璇给她端来一碗肉粥。说是给她补身子的,她信以为真,含情脉脉吻上了苏子璇额头。
可她不知道,阴影中的苏子璇脸上写满了厌恶。
肉粥下肚,秋湫眼前事物渐渐模糊。她只当是自己倦了,直到身体逐渐僵硬,浑身麻痹之时。她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下人从床底拿出不知藏了多久的喜服,苏子璇拍干净上面的灰。喃喃自语道:“秋湫,你可别怪我。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现在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任性了,对不对?”
他为她穿上喜服,轻吻她的发丝,擦干她脸上的泪痕。虔诚而又绝情。
药物作用下,秋湫说不出一句话,只有泪水如同冲破了长坝的洪水般汹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发生一切。可怎么也说不出,逃不掉。如同深陷泥潭一般。绝望又痛苦。
她听见他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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