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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位不怎么听话的苏队长可是名声在外,毕竟关乎着自己的晚节,许文闲看着是有些忐忑。
崔闵元估摸着他会这么想,神情凝重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配上一双拧得难舍难分的眉毛,真是说不出的苦涩。
他说:“是这样的,苏队长他的这个办案方式确实有些别出心裁,支队的分组是他分出来的,方便他随时调配,虽然不是很合规矩,但论工作能力绝对毋庸置疑,这案子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
虽然崔闵元一脸“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的表情,但他握着水杯的手还是有些微微颤抖,毕竟这件案子和以往那那些案例都不同,要不是上级部门呵斥不准搞封建迷信,他都想去请个道士了。
一筹莫展氛围不止笼罩在局长办公室,市局的诸多部门领导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愁眉不展,报警投诉热线都快被打爆了,只有坐在电脑前的顾野还笑得出来。
直播画面已经抖得完全看不清影像了,哪怕魏新阳的想象力不甚丰富,但光是听音响里沸反盈天的声音,就能联想到现场局面白热化到了什么程度。
这时忽然镜头一卡,刚好卡在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上,画面隐约拍到了人群后方的一个偌大的红色虚影,看着依稀像一辆车。
“那是…!”魏新阳忽然指着画面。
顾野把玩着手里的咖啡杯,微微一偏头,盯着魏新阳的眼睛看了两秒,吊睛一笑。
魏新阳也心领神会地笑了。
顾野一口喝光了杯底剩下的咖啡,“走吧,接驾。”
市局门口简直乱成一锅粥,沸反盈天的阵仗根本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
人喧马嘶的骂战中,穿制服的民警艰难地喊着千篇一律的“停下”“老实点”“退后”“别动”,艰苦卓绝地站成两排,形成一道人墙将人群与市局大门隔开,多名警察的制服都被扯破了,几乎每个民警的手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挫伤抓伤。
就在攻防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辆足有两米高的大红色牧马人朝人群聚集的台阶前缓缓驶去,也不顾是否有人挡路,径直开过,直直地抵上了吊在包围圈最外围的几位中年大叔的屁股,才大发慈悲地点了一下刹车。
“滴——滴滴滴滴——————”
尖锐的鸣笛仿佛绵延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车主的手像是粘在了方向盘上一样,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战斗意识高昂的群众终于腾出空来,捂住了快被刺聋的耳朵,几乎是同时转头向肇事车辆行注目礼。
被车头保险杠“亲”了屁股的几个闹事中年男子先是一愣,随即噘着嘴准备破口大骂,可第一个脏字还没骂出口,车主刹车一放一踩,车身像伏击猎物的猛兽猛地往前蹿了一下,吓得群众中乍起了一阵惊呼。
红色牧马人的车灯以某种特定的节奏闪烁着,车上之人一脚踩刹车,一脚踩油门,车身传出阵阵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像野兽喉咙里发出的危险低吼,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去撕碎猎物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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