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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转向秌云辰，他正经起来一板一眼，与不正经的时候判若两人，浑身有种既凌厉又沉稳的气息。

他说：“这东西怕光，你们是怎么取样封存的？”

秌云辰：“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什么手段？”

“…”秌云辰犹疑地一下，“全新技术，一时也说不清楚。”

“也是，我要是都能听明白，整个法医界就不会拿它没辙了，”苏禾说着将血虫标本放了回去，“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秌云辰琢磨一下措辞说，“苏队长，在我解释这个东西之前，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

苏禾不知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什么，当下不再言语，眉一挑，手一摆，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洗耳恭听。

秌云辰然后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低声问：“您应该知道我们这所泙院研究的是什么吧？”

苏禾没有立即回答。

秌云辰确信他知道，接着说：“那天在市局的走廊上，小刘警官掉到地上的资料我不小心看到了一些。”

那个花痴……苏禾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噢，那挺好的，”他说，“省得我再七长八短地绕弯子，据我所知，你们泙院表面上是做临床病理学的研究，实际上做的是基因重组实验，研究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的东西，类似像去年H省发现的会喷火的水怪，以及华市那个死了七次的男人……”

秌云辰：“…”

“对了！还有上个月隔壁省那个被砍掉四肢后，又长出新肢的人，你们叫他壁虎人，这些都是你们院接手的吧？”

秌云辰神色不变地点了点头，“苏队长还真挺了解我们。”

“可不是么！”苏禾笑得语重心长，“这要是不查清楚，我们也不敢把这么怪异的尸体交到你们手里啊，你说对吧？”

秌云辰符和地点了点头。

苏禾像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有些后知后觉地低声问，“不会那些什么壁虎人之类的原本就是你们这个实验弄出来吧？”

秌云辰怔怔地看着他，苏禾这根本不是在询问，他心里分明就已经确定了，秌云辰就算否认，他估计也不会信。

秌云辰垂下眼，随即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轻轻地说，“您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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