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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校霸前任不也很多。」
「林梦白这个野,一个乖乖女敢跟校霸混。」
「林梦白怎么这么恶心,天天和校霸搞暧昧。」
「就是,天天缠着校霸,你没看校霸都一脸不情愿。」
「别看了」,车车抢过我手里的手机。
「车车,我是不是太……」
「不管你和江肆关系到底是什么,他们都没有权利指责。」
「我擦,江……江肆回了」,车车瞪着眼睛。
我抢过手机看了一眼:
「老子带谁出去玩关你什么事,下次我要是带着画室老头,你们会不会以为那是我爹。」
「他帮你说话啊。」
画室老头不是他爹,我也不是他女朋友,江肆这句话的潜台词估计就是我们算是朋友,帮朋友解个围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是那么地难受,心脏跳动处传来密密麻麻的酸涩。
我捂着疯狂跳动的心口:「车车你说,我和江肆有没有可……」能。
车车皱着眉提着一口气准备骂我,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白痴吗?随你怎样,又不是什么违法缺德的事……」
我默默地缓了一口气。
18
和江肆又是好几天没见,微信我也不擅长尬聊。
关系就这样不温不淡地处着。
那天刚下过雨,空气清新潮湿,翻出衣柜里一条小黑长裙,突然就想拍一个风格忧郁的视频。
我和车车找到了废弃实验楼里一个阴暗的楼梯口。
楼梯口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墙面斑驳不堪,不时地掉下来一块墙皮,然后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生锈的栏杆上都是一层带着锈水的水渍。
「你往上站一点,靠着栏杆」,车车指挥我。
我尽量不把衣服沾脏,脚别扭地撑在没有水坑的地方。
「白白,你能不能挤出来眼泪。」
我尝试了一下,干巴巴地应:「不能。」
「那……你掐自己一下。」
搭在大腿上的手使劲拧了一下:「嘶……疼死了。」
我突然想起来江肆说我手劲大的事。
我想他干什么。
「哈哈哈,让你掐你还真掐」,车车笑得连相机都举不稳了。
噔噔噔,有几个人的脚步声。
我和车车均是一愣,想着应该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化着烟熏妆的女生,五官很精致,身后三个也是穿着很时尚,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我往旁边侧了侧,给她们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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