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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觉得自己快疼疯了。

沈亦把手放进了他的头发，“念念，我年纪大了……”

顾念念哪里还能听到那些话，思绪被那一个“有”字炸得四分五裂，早已经拼凑不起来。

沈亦尽量不去扯他的头发，“可是我们都不是Omega，念念，这是不对的。”

他是沈家兄弟们的大哥哥，往往那些小屁孩惹了事情，受到委屈的时候，他便会温柔地一声又一声地去开导，好像这样的思绪已经根深蒂固。

就算自己现在恨不得马上断气，他也会温柔地哄着顾念念。

对于他来说，顾念念本就比他小，走弯路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只需要……

需要的后半部分还没有想出来，顾念念就狠狠地把他拽了回来。

顾念念趴在沈亦的身上，声音奶声奶气，但是说出口的话却那么的让人感到恐惧。

顾念念说：“没关系哥哥，我有办法让你变成Omega。”

“只要哥哥是我的，”顾念念舔了舔他的唇，“就足够了。”

沈亦眯了眯眼睛，直接放空了思绪。

算了，劝不回来了。

他听到顾念念这样的话，便知道他已经走上了歧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反正他也对他有那么一些非分之想。

算了……

“我……唉。”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顾念念的气息吐在自己的唇边，沈亦彻底放空了自己的思绪，所做的一切都随着本能。

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他变态得连弟弟都不放过。

他也曾做过梦，梦见自己的身下就是顾念念。

只是克制了许久，便再也不敢了。

躲了他好几年，连面都不敢见。

沈亦抱住顾念念，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动作很是轻，要不是顾念念一颗心都挂在他的身上，他大概也感受不到这个吻。

就好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他脑子里面紧绷的那根弦，一瞬间便断掉了。

“你……”

“这可是你自己勾的。”

沈亦的眼神越发空洞。

好像一个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的瓷娃娃。

——

夜里。

沈亦是被疼醒的。

手腕脚腕上挂着小铃铛，稍微一动便清脆作响。

白天那些胡乱事一下子涌入了脑海里，刺得他头皮发麻。

好像是一场梦，只是这场梦过于真实。

顾念念正站在床边，手中还有一个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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