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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席扉则笑着哄自己母亲,说找时间拉秋辞一起回老家。
徐东霞又问秋辞:“秋辞,你没有加你们班的群啊?我看学生们说要聚会,我没看见你。”
秋辞顿时觉得冷了。
“我把群推给你,你加一下,你同学们拉群的时候怎么把你给落下了?——收到了吗?我发给你了。”
秋辞下意识去看旁边的人,盛席扉偏头看了他一眼,就像在监督他一样。
秋辞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置顶一条来自“徐老师”。
“加了吗?我还没看见你进来。”
秋辞飞快地摁了几下,把手机扣起来,“加进去了,老师。”
徐东霞那边停了两秒,笑起来:“哎,我看见了,多在群里说说话,和同学们巩固一下感情——他们下周聚会你一定要去啊!”
秋辞又“嗯”了一声。
徐东霞又嘱咐两人好几遍才挂断电话,盛席扉说:“我妈就是爱催,你不用管她,回头她自己就忘了。”
秋辞转头看他:“你一会儿有约吗?”
盛席扉难得有迟疑,也可能是受他影响,只“嗯”了一声,又说:“没事来得及。”
“相亲吗?”
盛席扉飞快地瞥他,又“嗯”了一声。
秋辞赞美他:“你看资产阶级就是受欢迎,多高效啊。”
盛席扉要是听不出他的讽刺就真是傻了,可还是好涵养地解释:“是我妈非得给我介绍的,直接就替我约好了,我也不好不去,要不显得好像嫌弃人家女方似的。”
秋辞没有说话。
盛席扉其实心里很犹豫,往秋辞冷得跟白瓷似的脸上瞥了好几眼,不由拿刚才的笑脸做比较,最终决定还是再解释一下:“我主要是哄我妈高兴。因为我爸这事,我妈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觉得自己的婚姻没指望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找个……嗯,就是希望我能解决终身大事。”
秋辞点头,“嗯,结婚、生孩子。”他把一些难听的话忍回去了,比如:“你连资产阶级都讨厌,为何不讨厌封建社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是忍了半天,有一句话实在忍不了:“你可真听你妈的话,难怪虞伶说怕你是妈宝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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