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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说:“你陪我看场演出,就算帮我庆祝生日了。我真的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盛席扉看眼演出日期,都不是他生日那天的,只是生日过后的一个普通的星期六而已。
真正生日那天,秋辞分别给父母打了一通问候的电话,盛席扉想买个蛋糕都被他否了。之后的那个周六,为了舞剧,秋辞倒特地打扮了一番。他平时就喜欢穿衬衣,这会儿外套、西裤、领带齐全,还要盛席扉也穿正装。
盛席扉的这套西服是以前为了见投资人才买的,那会儿还跟朋友们戏称,要是自己得天天穿着西服上班,那比让他天天给别人找bug还难受。
那个周六的傍晚,他和秋辞都穿着正装站在试衣镜前,他满心都是得意,觉得两人般配得能直接去拍结婚照。
可惜舞剧没太看懂。太现代了,太抽象了,一开始秋辞还能腾出精力给他讲,后来看进去了,就把他给忘了。他只能觉出音乐挺好听、鼓声挺大气,主角被布一圈圈缠起来、被泼红颜料那一幕虽然看不太懂,但确实震撼。两个小时候的舞剧只看出这些。
最后半个小时他就负责给秋辞递纸巾擦眼泪,心里又疑惑又惭愧。
退场时,观众们都兴奋地讨论个不停,盛席扉就更惭愧了,好像听完一节课,大家都收获颇丰,只有他没听懂。这可是他从没有过的经验。秋辞本来还浸在舞剧的氛围里,眼珠也浸在泪里,见他这副茫然又丧气的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
盛席扉让秋辞赶紧给他讲一讲,好让糟蹋的票钱值回来一部分。
秋辞笑得不行,又觉得抱歉,“不该叫你来陪我看这个,我们应该去看电影。”但又说,“但是我想看这个舞剧很久了,一直没有时间。”
盛席扉就说:“那你更得给我讲讲了,让我也受一下艺术的熏陶。”
秋辞便给他解释主角一开始的白衣象征什么,别人往他身上扔的红纸片、泼的红颜料是什么,逐渐缠住他的红布是什么,最后被割开又是什么。
他一开始还有所收敛,后来就滔滔不绝,还同盛席扉讨论起艺术有别于理性逻辑的感性逻辑。盛席扉使劲咽回去一个哈欠。
秋辞总算意识到了,收住口:“你有没有觉得我太迷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
盛席扉笑着挠挠鬓角,“你有没有觉得我太不懂风情了?”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并排走路时,肩膀时不时碰在一起。两个影子一个高一点,一个矮一点,相触的边界因半影原理融在一起。
“你为什么会哭?”这才是盛席扉最感兴趣的,他已经发现秋辞在哭这方面比自己硬汉,但很容易为电影、音乐这些东西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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