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蓦然抬头,却发现人早已推开二楼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啊呼……”
老板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却发现客栈所有的人都已经没了赏雪的兴致,匆忙回自己房间了。
从匆匆经过身边的学子眼中,老板看出他们脸上都是一样的神情。
那疯子,能避则避吧。
房间里,沈昭南四处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
长吏跟着少使两年,少使每次查案都会带着他,故而也学到了一些皮毛。
他正在四处翻看。
突然听少使说了一句,“听说以前司无咎也住在这里?”
“啊,”长吏点点头,“右相初来乐都时就住在西江月,现在那些学子,大多都在模仿右相的风雅。”
西江月如果没有司无咎住过,就这偏僻的环境,还不知道是怎样凄凉的光景。
“你很了解他,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沈昭南问。
“右相当年初入乐都,就凭借着满腹经纶和谪仙之姿征服了乐都所有的文人。再后来,他金榜题名,做了翰林编修,那可是多少文人一辈子求不来的殊荣,谁曾想,短短几年,他位极人臣,做了北浔乃至天下最年轻的丞相……”
长吏说的兴致勃勃,抬头才发现少使一张脸冷的能把他冻死。
“司无咎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看得起他?”
长吏:“……”
不是您让说的嘛,实话而已。
“难道本相是给你喂了什么毒药不成,让少使你这么的处处瞧不上?”
司无咎笑着走了进来。
沈昭南的脸更冷了。他抬眸看向司无咎,“右相大人这是来查我的吗?”
司无咎笑意更深,他凑近沈昭南,压低声音道:“当然不是,因为那些失踪的禁卫军,是我处理掉的。”
长吏不知道右相说了什么,但他看到少使脸上的情绪很复杂。
须臾,沈昭南问:“大殿上不吭声,右相大人是打算让我背这个锅吗?”
司无咎看向窗外,河面上白茫茫一片。
“少使你臭名昭著,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件,不是么?”
长吏看到少使生气了。
沈昭南突然出手,一把扯住司无咎衣领,轻轻往前一带,那张脸便近在眼前。
虽然没有说什么,可长吏觉得光是那恶狠狠的眼神就能杀人。
沈昭南就那么扯着司无咎的衣领,与他对视。司无咎,你便是,这么看我的吗?
就在长吏不知道要怎么劝解的时候,司无咎突然笑了。“少使也在意别人的看法吗?”
他在意吗?他当然不在意。可他,偏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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