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了?”沈昭南问:“右相这是要拿官位压我吗?”
“怕是也压不住,少使你一贯都是横着走的,只有别人怕你的份吧!”
“不是还有你司无咎例外么。”
“所以,少使都怎么对待那些例外的人?”
他低眉看着自己腰间那把刀,很久都没有出声。
司无咎以为他又懒的理会。
蓦然抬眸,他说:“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么?有那么一瞬间,司无咎觉得他没有说笑,他看到那人隐藏在眼底的伤痛一闪而逝,随即便是死寂一般的冷漠。
还有恨和杀机……
司无咎心上一阵隐隐的痛,仿佛透过那双阴狠的眸子,他看到的是当年明媚的少年。
那都是因为他……
“哼,”沈昭南一声冷哼,突然笑了。
“吓着右相了吧,真是对不住,我说笑的。”
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那抹笑里。
怪不得别人在背后都叫他一声疯子。这么善变,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现在,少使总可以告诉我,那些杀手是什么人了吧。”
“赤灵。”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沈昭南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右相大人问什么是你的自由。”
司无咎:“……”
所以回不回答,是少使你的权利喽。
左相府。
立在廊檐下的侍卫恭恭敬敬的等着里面的人回话。
与尚秋初对弈的男子一袭青衣,折扇轻摇。他所执的黑子已然被白子杀的毫无生机。纵观棋局,白子生生息息,呈一片大好形势。
“濮阳君,可要小心了。”
尚秋初再落一白子,黑子被逼入绝境,举步维艰。进则全军覆没,退则万丈深渊。
对面的濮阳君却不以为意,只见他从容抬手,落下一黑子。
尚秋初惊讶之余,拍手叫绝:“不愧是濮阳君。”
只见棋盘之上黑子生机乍现,于生死攸关之际反将白子一军,反而立于不败之地,已然有反吞白子的气势。
二人又落数子。
瞬息之间黑子形势逆转,白子俨然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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