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南要的，就是右相大人承认，彭成是他的人。早在二十年前，他们就已经狼狈为奸。

半响，司无咎说：

“彭将军，还不向少使赔罪。”

彭成：“……”

好吧，大人让赔罪，他就只能委屈一些了。

拱了拱手道：“少使大人，早就听说您武艺好，想来切磋一下，是我自不量力了，大人勿怪。”

沈昭南冷笑一声，继续去他的凳子上睡觉。

彭成有些不明就里，看向司无咎，用眼神询问：大人，那个，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大人给了他一个“你觉得了”的无语。

彭成：“……”

彭成灰溜溜的走了。

司无咎转向沈昭南。“对了，少使拿了本相的东西，若是用完了，便物归原主吧。”

沈昭南：“……”

我……

沈昭南刚从腰间拿出来，听那人又道：“少使喜欢，便送给少使吧！”

沈昭南：“……”

我……鬼才喜欢。

次日出发的时候，司无咎意外的发现少使大人弃了马，改当了车夫。偏偏他故意挡在那里，一点也没有要让的意思。

云绫早就在马车上了。

司无咎有些无奈。“少使不介意带我一程吧。”

“本少使仇人多，这一路凶险，若是右相大人想找死，我自然不介意。”沈昭南跳下马车，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无咎没有直接上去。“那还要请少使手下留情，像昨晚那样的事，就不要再发生了。”

云绫坐在马车上，莫名的感觉到了火药味。

二人就那样互不相让的的对视着。

许久，沈昭南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至少，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上。

上了马车，司无咎问：“云绫姑娘可有给家里写信？”

“写了，”云绫指着沈昭南道：“他让我写的，说是右相大人带我去乐都了。”

司无咎看向马车外面那人的背影。

这个角度仅仅能看到他半张侧脸，逆着光，衬着他冷峻英挺的轮廓，像极了当年那个明媚的少年。

沈昭南半响没听到声音，转过脸来，正好迎上司无咎打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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