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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无咎就那么看着他,满眼的疼惜。
很久之后,他上前来,伸手擦了一下沈昭南嘴角的血迹。“你这又是做什么?”
沈昭南突然有些委屈。他很想像小时候一样,一把抱住师兄,大哭着,唤着“师兄”。偏偏他说:“与你无关。”
司无咎有些无奈的叹息。“阿晏,我……”
他本想说:我心疼你。
他的阿晏,何曾受过一点点的伤,他从来都将他护在身后,不愿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的。
沈昭南退后一步,转过身去。
“司无咎,你口中的阿晏,早在八年前就死了。”
司无咎心上就像被刀扎一般,滴血一样的疼。
偏偏那把刀还要将他凌迟。
八年前他没护好他,后来的八年里,他一直受着比现在更严重百倍甚至千倍的伤,经历着比现在更残酷甚至残忍的搏斗。
他说过的,他吃过死人身上刮下来的肉,杀过数不清的人,在鬼门关一次次徘徊,才能踩着尸山血海,拖着半条命从那人间炼狱里爬出来。
那些,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罢了。
司无咎闭上眼,尽力掩去眸中的所有情绪。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才故作笑意的对那人说:“好啊,沈昭南,本相现在问你,你伤的重吗?”
沈昭南:“……”
有病吧!
司无咎转到沈昭南面前。“你这小兵,本相关怀你,怎么这般不识趣,是聋了吗?”
沈昭南:“……”
还病的不轻。
然而那神经病就一脸戏笑的盯着他看。
沈昭南无奈,转身走向床边,“右相慈悲,借我一张床睡,没事别打扰就成。”
说完他就躺床上去了。也是数日不曾睡个好觉,今日又被人打的浑身疼,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愿好好睡个三五日。
对了,醒来的时候要是有一口饭吃就更好了,毕竟也是好几日没吃一口饱饭。于是他又说了一句:“饭给我留点。”
司无咎只得一声苦笑。应道:“好。”
出了房间,正好太叔将军在门口。“大人来广固城,可是有什么要事?”
司无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我是来看他的。”
太叔将军早就听说过右相与那位少使有嫌隙。这些日子他手底下那些兵整出那许多幺蛾子,也都是在为右相出头。
于是他抬头用眼神询问:大人您是来看他死了没有吧!
司无咎说:“我这师弟,小时候就调皮,喜欢跟我闹别扭。前两日说了他几句,这不就离家出走了。”
太叔将军:“……”
那您这师弟可真能耐,离家出走,还要劳烦皇上下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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